八月就是春高预选赛了,井闼山排球部定期地会进行训练。
所以大御门要这个暑假就不打算回家了。
对此家里还是有些意见的。
听说好像是姐姐跑去国外了。
说是去哪个国家旅游了来着,家里问了好几次了,但是她似乎没什么想回国的意思。
“虽然我跟爸爸平时很忙,但是你们两个都不回来的话,我们也会寂寞的啊。”
大御门妈妈在电话里小小地抱怨着。
“要不明年阿要你回北海道吧。”
“在札幌这里念高中也不是不可以嘛。”
“当初到底为什么会去东京念书啊真是的。”
大御门要缩在沙发上,手机虚虚地压着耳朵。
“妈,我在这里上二年级的时间都已经过半了诶,这个时候说这些会不会太晚了一点。”
“太寂寞的话还不如把姐姐喊回来更现实点吧。”
母女两个不顾时长地聊着天。
佐久早圣臣往大御门要的方向推了推已经渐凉的茶水。
“多谢。”
她下意识地说道。
“阿要,你那里还有别人吗?”
大御门妈妈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那句道谢。
“嗯,有哦。”
大御门要一边喝水一边回答。
“你不是在家吗?对方是……朋友吗?”
“在家啦。”
她已经隐隐听出了妈妈八卦的语气。
“而且,就跟你想的那样,是男朋友哦。”
“啊啦,我可没想问这个哦。”
妈妈在电话那头欲盖弥彰地掩嘴笑着。
“所以你暑假不回来都是因为他吗?”
“算是吧,但是也不太准确。”
大御门要看了一眼柜子上那张排球部今年ih优胜的合照。
“不只是因为他的缘故,还有别的人啊。”
“有十几个男孩子等着我去关心呢。”
她的话音刚落就察觉到自己被身边的男朋友无奈地瞥了一眼。
虽然本质上这样说也没错。
但是在学校一起跟排球部训练是一个不能直接说出口的诅咒吗?
还是说北海道人民的交流一定要用这么戏剧的方式来表达?
佐久早圣臣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