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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绅士有礼貌的男人,在某些情景下实在很麻烦。
都这样了,面对已经颤抖着的司绮,许熹仍然坚守着自己的原则,照顾着对方的意愿。
他双膝跪地,轻声问,
“可以吗?”
“嗯。”
司绮紧紧的咬着下唇,双眼迷蒙。
终于接受了,来自王子的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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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说过,金钱和权利是最好的椿药。
如今还要加上完美的外表和专注虔诚的低姿态。
顶着这样多光环的男人,此刻就跪在脚下,用才在她那里学到的一点点经验,生涩的讨好。
这份感动,大概没有一个女生能够抵挡得住。
司绮也不例外。
她无力的靠在轮椅上,哭得稀里哗啦,溃不成军。
许熹抬眼看她,见她快要将嘴唇咬破,满眼的爱怜。
他起身,伸手帮她松开了咬得泛白的嘴唇。
在收回手的时候,忽然无师自通的,食指在她的牙龈上轻轻划过。
就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举动,却比什么情话都要来的亲昵。
司绮绷直了腿,忽然慌乱的开口,
“许熹,我会把你的轮椅弄脏。。。。。”
男人看着前方,眼中最后的一丝清明终于熄灭。
声音低哑中带着诱惑的磁力,他轻哄着,
“没事,这是我们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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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一直沉闷着的乌云终于不再拿乔,哗啦啦的下起了大雨。
冲净了几日以来、被主人置之不理的花园,打理的整齐的园艺绿化上沾了晶莹的露水,清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