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歌又稀里糊涂地被夏侯玄给睡了。
骂他狗皇帝真没有骂错人,绝对是属狗的,把她身上啃得都是红印子!
次日一早,夏侯玄还想再温存一会儿,但是被姜挽歌给拒绝了。
“陛下,赶紧起来上早朝,我虽然是宠妃,但我不想成为祸国殃民的妖妃,到时候御史大夫参我一本,我可吃不消。
”
夏侯玄愣住了,随即没有再勉强姜挽歌,迅速起身,自己穿好衣物,走出了房门。
见夏侯玄离去,姜挽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然后被子一扯,继续和周公打架去了。
夏侯玄一脸神清气爽地去上早朝去了,但是在朝堂上却被人触了眉头。
“陛下登基已有一年,但却迟迟未立后,后宫不稳则朝堂不稳,还请陛下早日考虑后位人选,安定朝堂——”
一大早的好心情都被左相这话给一扫而空。
“皇后之位朕会慎重考虑的,但是目前后宫没有人可以担得起皇后一责的后妃,此事不必再提。
”
夏侯玄冷声说道。
“陛下何出此言?不论是端庄的宸妃娘娘,还是贤良的淑妃娘娘,不论是家世还是人品,亦或是才情,都是皇后的不二人选,陛下何不在她们二人之间选出一人?”左相继续劝说道。
但是夏侯玄已经不想再听他的啰嗦:
“什么时候朕立谁为后都要轮到你们置喙了?到底你们是皇帝还是朕是皇帝?”
“微臣惶恐——”
左相连忙下跪,表示自己不敢有僭越之心。
“退朝——”
夏侯玄不欲与朝臣辩解,直接拂袖而去。
而另一边,慈安宫中,淑妃正陪着太后品茗。
“姐姐,你说陛下到底是不是有隐疾啊?召妃嫔侍寝只是共处一室,未曾真的碰过我们一根手指头,后宫这群姐妹和守活寡也没有什么区别。
”
淑妃小声抱怨道。
“陛下哪是有隐疾,只是不屑碰你们罢了,他和已故的先皇简直是一模一样,身在皇室,却纯情得可怕。
”
太后言语里满是讥讽。
“不过妹妹好奇的是,那个姜挽歌到底哪里得了陛下的眼?为何连连召寝?难道姜挽歌真的侍寝成功了?”淑妃试探性地问道。
“妹妹多虑了,那小贱人侍寝那日,哀家命人查探过,并未有落红,不过就是逢场作戏罢了,陛下顶多是对她那张狐媚子脸感兴趣,等时日一长,自会弃之如履。
”
太后冷笑一声,言语里满是对姜挽歌的不屑和嘲讽。
淑妃听到太后这话就放心下来了,她是担心陛下真的宠幸姜挽歌,若是她被陛下宠幸,怀上龙嗣也是迟早的事情,到时候就真的没人能比得过她了。
“你也争气些,早日把陛下拿下,何愁后位不是你的?宸妃那小贱人不过就是仗着和陛下幼时的情谊才在后宫与你平起平坐,若是你真的侍寝成功,你无需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
太后没好气地提点淑妃。
说来也是可笑,太后闺名夏清婉,和淑妃夏清欢是堂姐妹,可阴差阳错,一个成为了太后,一个成为了陛下的淑妃,堂姐变成了“婆婆”,可不就是荒唐至极嘛。
淑妃被说得无地自容。
“姐姐,不是妹妹不想,而是陛下根本不给妹妹接近他的机会,每次召妹妹侍寝,和防贼似的,不让妹妹靠近半分,还让我睡地下。。。。。”
淑妃一说起这个就觉得委屈,有时候她甚至庆幸陛下没有经常召寝,她可以一个人独享大床的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