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哥,你怎么这样呀……”
姜绒俏脸发红,她都没好意思去看祁煜的手。
男人的手掌向来好看,手背宽大,淡色青筋匍匐手背,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就是这样一双好看的手掌,拎着她常穿的那件胸衣,表情还一脸无辜。
姜绒喉咙一阵阵发涩,莫名觉得这画面有几分涩情。
祁煜似笑非笑的瞥了眼女孩羞恼的模样,挺认真的开口道:“小绒花,更亲密的我们都见过,这算不上什么。”
漆黑眼瞳又似有若无的落在她的粉唇上,流连向下,停在女孩纤细的锁骨上,再往下……
姜绒羞红着脸捂住了衣领,气鼓鼓的说:“祁煜哥,你流氓。”
他那眼神太明显了,任谁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祁煜漫不经心哼笑一声,又从容的从抽屉里拿出几件姜绒喜欢且常穿的,自然的放到了她摆放在地上的衣柜里。
“下次让你摸摸,不让你吃亏。”
他淡淡说。
姜绒:“……”
她才不是这种人呢,眼神却又控制不住的多看了祁煜两眼。
她知道那个地方的触感,很烫,像发烧的石头。
……
拆除腿上的石膏时,已经是一周后了。
祁煜这个时候也可以出院了。
姜绒说是在照顾他,但多半时候没做什么辛苦事,只是陪他一起吃饭、检查身体。
她拆石膏这天,祁煜反倒送了一束花给她。
也是向日葵,金灿灿的。
“祁太太,我们回家了。”
柔软发顶被人动作轻缓地摸了摸,向日葵被抱在手里,姜绒坐在迈巴赫车内,昏昏欲睡。
一上车就犯瞌睡这个习惯,怕是怎么也改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