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希望你能遇到一个喜欢的人,到时候可别忘了请我喝喜酒啊。”
“好。”裴蕾嘴上应着。
等林秘书挂断电话,一回头,就被身后站着的人,吓出了猪叫,“卓,卓总,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卓轻风冷睨着她,瞳孔里都暮霭,冷冷沉沉的,带着很强的压迫感。
“你给谁打电话?”卓轻风问了一句。
林秘书紧张得直咽口水,“裴,裴秘书。”
卓轻风薄唇抿了抿,才道,“上班时间尽量别打私人电话。”
“知,知道了。”
“去忙吧。”
得到许可,林秘书赶紧逃离。
卓轻风回了办公室,脸色愈发冷厉了。
回老家?相亲?喝喜酒?
很洒脱。
是啊,她一直都很洒脱。
就像那晚,发生了那么多,她却能镇定自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面对他。
反而是他,为那晚的事愧疚,自责。
……
扶软的妊娠反应越来越明显,但比起之前的吃什么吐什么,这两天又好了不少。
陆砚臣想方设法的做一些小零嘴来给她止孕吐。
什么腌话梅啊,自己泡的酸萝卜啊,猕猴桃干啊,应有尽有。
且全都是他自己亲手制作,不假他人之手。
扶软怕他累,说直接买成品酒好,可陆砚臣不放心,说外面买的可能不卫生,一定要自己做。
不会的,就学。
反复试验,制止成功做出符合她口味的零嘴为止。
扶软见他乐此不彼的,也就不劝,由着他去了。
这两天扶软又迷上了吃坚果,特别是松子,每天都要吃一两把。
陆砚臣知道她懒,喜欢吃松子但不喜欢剥松子,就像她喜欢吃虾,但却不喜欢自己剥虾一样。
所以他总会提前给她剥好松子,等她想吃的时候随时就能吃到。
扶软画了一会儿设计图,觉得有些乏了,便起身伸了伸懒腰,打算去找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