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他又叫她,“你不让亲,是因为你还在生我气吗?”
“我说了我没有生气。”扶软强调道。
陆砚臣突然眼睛一亮,“那就是说我可以亲你咯?”
“我也不是……”
她话都没说完,就被男人重重吻住。
跟刚刚那个小心翼翼试探她态度的亲吻不同,这个吻带着很明显的侵略目的,长驱直入,攻占城池。
扶软完全没有招架的能力,就这样被他一手捏着手腕,一手掐着腰,摁在车椅里索吻。
他的气息滚热,一股接一股地喷洒在她的鼻息间。
让她连肺腑都是他的味道,彻底地被占有。
那只掐着腰的手,越收越紧,在本就逼仄的空间里,她完全没有可退之路。
车内的温度随之升高,扶软额头上浮上一层细密的汗。
亮晶晶的,特别勾人心魄。
陆砚臣的三魂七魄全都被勾走了,没有一点招架之力,从一开始就放弃了抵抗。
他松开她被吻得肿胀的唇,偏头沿着她白皙的脖颈往下。
细细密密的,一口接一口地吻着,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
火焰正以燎原之姿在蔓延。
如果不是后面的车按响了喇叭,他已经伸手去按座椅的按钮了。
车笛声让扶软回过神,她连耳根子都红了,胡乱的整理被陆砚臣扯乱的衣服。
一天之内,鸭子飞走了两次,陆砚臣怨气十足。
扶软理智回笼,提醒他,“把车门打开。”
她这会儿冷静了,他便不敢强来,只能乖乖打开了车门。
扶软迅速下了车。
还没调整好情绪呢,后面车里的人探出头来叫她,“师姐?”
扶软回头,脸上的温度还没退去,但却只能装作平静地回应沈棣,“嗯。”
好在沈棣戴着墨镜,瞧不出扶软脸上的不对劲,跟个二哈似的,高兴地叫她,“你去哪儿了?怎么不带上我!你都不知道我在家有多可怜!陈姨回家了,师父也不在家,我都没吃饭,快饿死了,才开车去买了点吃的。”
他本来还想诉一下苦的,却在瞧见从车上下来的男人后,话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
倒不是陆砚臣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下车。
而是他用了点时间才压下身体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