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刘震东反应迅速,一个侧身敏捷地躲过迎面袭来的棍棒。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紧接着,他趁势向前,反手一记擒拿,死死地抓住了对方的手腕。那歹徒吃痛,手中的棍棒掉落,发出“哐当”一声响。
刘震东手上用力一扭,将对方的手臂扭到背后,同时脚下一绊,那歹徒瞬间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刘震东迅速用膝盖抵住对方的后背,使其无法动弹。
“都给我老实点!”他怒吼道。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在这混乱的空间中回荡,充满了威严和不可抗拒的力量。
其他警员们受到刘震东的鼓舞,更加勇猛地与歹徒展开搏斗。有的警员施展着娴熟的格斗技巧,一个过肩摔将敌人摔倒在地;有的警员灵活地避开敌人的攻击,趁机反击,一拳击中敌人的腹部。
一名年轻的警员在与歹徒的对抗中稍显吃力,被歹徒逼得步步后退。刘震东见状,大声喊道:“别怕,稳住阵脚!”随即飞身过去,一脚踢开了那名歹徒,解了年轻警员的围。
在刘震东的带领下,警员们逐渐占据了上风。黑豹帮的成员们开始节节败退,他们的气势被彻底打压下去,原本的疯狂与嚣张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和绝望。
“放下武器,投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刘震东再次喊道。
但仍有几个顽固的歹徒不肯放弃,继续负隅顽抗。刘震东毫不留情,亲自出手,以迅猛的动作和凌厉的攻势,将他们一一制服。
终于,在警员们的英勇奋战下,局面得到了完全的控制,黑豹帮的成员们再也没有了反抗之力,纷纷瘫倒在地。
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终于将黑豹帮的成员全部抓获,并找回了大部分被盗的金饰珠宝。但黑豹团伙头子黑三不知去。这让刘震东心生怀疑,警方行动非常秘密,谁走漏风声啊?
在案件侦破的过程中,刘震东展现出了非凡的智慧、勇气和领导力。他不仅成功破获了这起棘手的金店被盗案,还让江城的百姓对警察局重新恢复了信心。
金店老板感激涕零,亲自来到警局送上锦旗。
“刘队长,您真是我们的大英雄!”
刘震东微笑着说道:“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守护百姓的平安是我们的职责!”
刘震东令黑豹帮分子闻风丧胆,仍不忘监舍问命,其实是探视贾静萱,进一步了解案情。
县警察局监狱房间宛如被黑暗吞噬的角落,一片阴沉而潮湿。那浓烈得几乎令人窒息的气味,仿佛是酸臭刺鼻的汗味、霉变腐朽的气息以及冷酷无情的杀气相互交织、缠绕而成的一张无形大网。仅有那扇窄小得可怜的窗户,窗边的蜘蛛网层层叠叠,犹如岁月的沧桑印记。
房间内,简陋的铁床锈迹斑斑,发出黯淡的光泽,一个破旧的桌椅歪歪斜斜地立在那里,几件简单的生活用品胡乱地堆放在角落里,仿佛被世界遗忘。狱吏那冷漠的身影时不时会幽灵般地绕着监狱缓缓走动,面无表情,如同冰冷的雕塑。
贾静萱蜷缩着身子倚靠在冰冷坚硬的墙壁上,那紧锁的牢门每一次开合都会发出沉闷而压抑的嘎嘎声,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怨。他缓缓抬起头,望向房间中央那一盏如豆般昏暗的灯,那一双孤独而落寞的眼睛里透着一股浓浓的颓废与无助,眼眶深陷,眼周布满了淤青般的黑影。
此时,刘震东带领一位警察,脚步声在寂静的监狱里格外清晰。他们走到关押贾静萱的房间前,刘震东掏出钥匙,那金属的摩擦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门打开后,映入眼帘的是蓬头垢面的贾静萱,他戴着手铐,在灰暗的油灯下,狼狈地坐在一张铺着破旧蒲草的小床上。
刘震东面无表情地招呼警察把贾静萱身上的刑具打开,随后,他亲自打开带来的食盒,动作不紧不慢。烧鸡那油亮的外皮在昏暗中似乎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炸鱼金黄酥脆,猪头肉泛着油腻的光,这些食物被一一放在一张小桌上,还有一壶酒,酒壶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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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这些东西后,警察一言不发地扭身走开,皮鞋与地面的摩擦声渐渐远去。
刘震东威严地让贾静萱坐下,他自己则缓缓坐在小桌子一侧的凳子上。贾静萱战战兢兢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惊恐地看着刘震东,嗫嚅着说:“戴罪之人,岂可与长官同坐。”刘震东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刘震东轻轻地说:“上次去你家拜访,您给下官算卦,愿听其详”。
贾静萱听到这里,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这才敢扭过头,正面看着刘震东。只见他紧闭双眼,嘴里念念有词,双手不停地掐算着,脑袋也跟着摇晃起来,那模样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过了一会儿,他摇头晃脑地说着:“命主家父早亡,兄弟一人,有一个姐姐,已经出嫁。你家祖坟东侧有一个大土埂,家里前面有一条小河。”
刘震东的眼睛顿时一亮,脱口而出:“老先生,真神了。”贾静萱听到夸赞,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里却满是苦涩。
刘震东紧接着又问:“会遭遇什么?”贾静萱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天机不可泄露。”刘震东有些急切地追问:“请先生明示。”贾静萱又掐指算了一会,睁开眼时,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说:“官场如战场,对手属火命,都在矩阵之中。水火不容,但水能克火。这是命相所为。等过了这一劫,你会官运亨通。”
刘震东等他算完卦,面色骤然严肃起来,他缓缓凑近贾静萱,声音低沉地说:“老先生,你给别人算卦,料事如神,您也给自己算一卦吧?”贾静萱听到这里,身体猛地一僵,紧张地站起来,刘震东招了一下手,他又迟疑着坐下,声音颤抖地问道:“此话咋讲?”
刘震东轻轻地拉了一下贾静萱,贾静萱拿着凳子,战战兢兢地坐到刘震东的身边,刘震东凑近他的耳边,轻声地说着话,贾静萱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他用手一个劲的擦汗,那双手仿佛不听使唤般地抖动着。
监狱里此时异常安静,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声和刘震东的低语声。
透过微弱的灯光,纸糊的窗户上,刘震东和贾静萱的身影,时而紧靠的一起,时而又拉开距离,时而又叠加在一起,时而还有争吵声。
突然,刘震东大喝一声:“来人”。立时,两个警察急匆匆地跑进来,笔挺地站在刘震东面前。
此时,刘震东和贾静萱已经分开坐在那里,贾静萱一言不发,浑身被汗水浸透,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不住地用手擦着头上的汗水,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刘震东面色阴沉地说:“将贾敬萱转移到别处监所,加强岗哨,没有我的允许,不允许任何人提审他。”警察齐声应道:“遵命。”随后,他们上前架起贾静萱,贾静萱双脚发软,几乎是被拖着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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