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这么多年了还能保持警觉,哎~~~真是苦了你了,刘秀才。”
“俺叫刘大宝,你找错人了吧,俺大字不识一个。秀才大人才不住这条破街上呐,你要找秀才公得去东城。”
黑暗里传来了一声叹息
“大字不识。。。。。。哎~~~辛苦你啦,这么多年让你当个苦工,上边的人还真是想法清奇啊。”
“你是~~~”
刘大宝慢慢抽出了背后藏着的小刀,下一刻要不一刀放倒黑暗里的那人,要不一刀了结自己,他活的够辛苦了,要不是那份信念支撑,他早就不想活了。
“刘新志,煜成十二年项城秀才魁首,煜成十五年乡试解元,当课却牵涉到乡试舞弊大案,功名被削,身陷牢狱,终生不得科举。两年后得出牢狱,性情大变,疯疯癫癫,不知所踪。怎么样,我说的可没错,刘秀才。或者叫你刘解元。”
黑暗中的声音不紧不慢的诉说着,像是在讲述着毫不相干的事。
“你~~~你是。”
“当啷~~”
一声金属响声传来,一个金属制成的东西被从黑暗中丢到了刘大宝的破烂木床上。
借着窗口的月光,刘大宝看到那是块四方形的牌子,即使在月光下也闪动着金黄的光泽。小心的捡起那牌子,在手里掂了掂,挺沉!!莫非是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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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借着月光仔细看了看那金牌。
刘大宝看完金牌,又用手仔细摸索了上面铭刻的字,心中一惊,又仔细想了想,黑暗中那人也很有耐心,任由刘大宝站在那里想事情。经过了一番分析,刘大宝断定,这腰牌绝对是真的,而且对方对自己的底细还如此清楚,应当不会错了。要知道,即使他的家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属下刘新志,见过佥事大人。”
刘大宝单膝跪地,向着黑暗中那人行礼,双手把那黄金腰牌奉还。
“很好,刘新志,难怪同知大人向我极力推荐你,够隐忍也够聪明。”
刘新志只觉手中一轻,那黄金腰牌就被收了回去。
“谢大人夸奖,谢同知大人,同知大人对属下有再造之恩,属下愿为佥事大人,同知大人效犬马之劳。”
“呵呵~~滑头。你也不用试探本官了,同知大人让我给你捎句话。再立一功,你就可以荣归故里了。你的案子夜影司会帮你翻案,你的仕途可以恢复,怎么样啊,刘解元。”
黑暗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屋子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你辛苦了,说实话,本官很佩服你,以你以前的功劳其实已经可以回去了,但你的位置很重要,暂时无人可以替代你。对不起,国家需要你。。。。。。。。。。想哭就哭吧,本官理解。”
黑暗中传来了低低的啜泣声,刘新志再难掩心中的感情,抓起床上的稻草枕头捂住面孔发泄多年的苦闷与压抑。
“大人,请说,让刘某做什么都可以。”
发泄了一阵,刘新志擦了擦脸,抱拳郑重的说道,这么多年的苦熬总算见到曙光了,此生还能回到故乡,还能恢复仕途,不管是让做什么,刘新志都觉得值了。
“也没什么难得任务,还是你的老本行,偷画图纸,偷建造说明。本官说的是景国最新的战舰,你知道吗?”
“属下知道。”
“哦~~本官听说新式战舰景国建造的很少,而且不是在惠州船厂里建造的,是在琼山造船厂秘密建造的,只是会在惠州造船厂维护而已,莫非,新式战舰已经在惠州船厂里维护啦!!怎么样,你有把握搞到图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