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哥旋即给知府办公大楼打了个电话,询问驴副知府是否请过假。
那边答复道:“并未收到驴副知府的请假消息。”
郭存沫一个箭步冲过去,猛地将被子掀开,呵斥道:“竟然还学会撒谎了!你这是领着工资在家里金屋藏娇啊!”
郭存沫掀开被子的瞬间,万妊琪像只受惊的兔子,吓得尖叫起来。
郭存沫被这熟悉的声音吸引住了,他定睛看着万妊琪,只见万妊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坐在床上,双手捂着脸。
郭存沫一把扯开万妊琪的手,看清了她的面容。
“这不是万妊琪吗?”紧接着,他转头凝视着驴波波,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驴波波支支吾吾,犹如被霜打过的茄子,蔫头耷脑地说不清楚。郭存沫看着万妊琪,疑惑地问驴波波:“这万妊琪这会儿不应该在监狱里面服刑吗?怎么像幽灵一样跑到你家里了,还跑到你床上了?”
驴波波自知理亏,如闷葫芦一般一句话不说。郭存沫见状,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一定是这万妊琪越狱了,出来劫持你驴副知府,想要让你放她离开华银市,对不对?”
驴波波依旧沉默不语,郭存沫便说道:“没事,这不丢人,毕竟这万妊琪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连贾小丁这种猛人都能打得口鼻出血,劫持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副知府,也没啥好丢人的。”
见驴波波还是不说话,郭存沫就说道:“驴副知府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她转头看着万妊琪,厉声质问道:“万妊琪,你本应该在监狱服刑,可你却像一条狡猾的狐狸越狱了!你要知道,这越狱可是罪加一等,情况严重的可是要被砍头的!”
万妊琪吓得像寒风中的落叶一般,坐在床上瑟瑟发抖,想要用被子将自己紧紧包裹,然而此时被子却已被郭存沫无情地掀到了地上。
郭存沫继续说道:“你这越狱的行为可是相当严重的啊,而且你还竟敢闯入这驴副知府的家中,妄图绑架这位大人,这罪责可真是大得离谱啊!”
他回头看着毛哥,追问道:“这绑架朝廷命官,究竟是何等重罪啊?”
毛哥赶忙答道:“那罪责简直是大到没边了,最少也得是无期徒刑啊!要是有殴打、虐待等情节,那可是直接要掉脑袋的!”
郭存沫于是将目光直接落在这驴波波身上,突然间,他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讶地发现驴波波的脖子上竟然有红色的痕迹。
他急忙让猴子赶紧带着保卫局的人过来拍照取证,而驴波波却还在用手捂着,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威胁这些保卫不要靠近。
郭存沫见状,连忙说道:“驴副知府,您看这万妊琪对您有虐待殴打的迹象啊,您瞧您脖子上这好几处红印子,都怪我来得太迟,让您受苦了!”
驴波波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深知郭存沫知晓这脖子上的印记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可自己却羞于启齿,毕竟这是被万妊琪给亲出来的。
这驴波波闷不吭声的,还真拿他没办法,可这万妊琪就不同了,稍微吓唬吓唬,她就像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什么都给招了。
郭存沫盯着万妊琪,义正言辞地说道:“如今证据确凿,万妊琪,你不仅越狱,还绑架副知府,甚至有殴打虐待的嫌疑,本府现在就可以将你拉出去斩了!”
万妊琪哪敢向郭存沫求饶啊,她这会儿也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了,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死死地拉住驴波波,让驴波波替她求情。
可驴波波这会儿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还有心思去管她呢!
驴波波战战兢兢地对郭存沫说道:“郭大人,有什么事能不能等我们穿好衣服再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