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目光变得柔和,耐心地对江愁眠说道:“你放心好了,如果许政年敢用那玩意的话,他也难逃被法律制裁的命运,我想精明如他还没蠢到这个地步。”
“那你万事要小心!”江愁眠说道。
但她还是放心不下,想要跟陈江河一同前往,不过陈江河没有答应。
陈江河把江愁眠送到马路对面之后,再次返回酒店,直奔之前许政年所在的包厢!
酒店内已经乱成一团,耳边不时传来消防警笛声。
包厢内。
许政年站在窗口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举杯抿了口酒笑道:“这是多么美妙的声音,不出意外的话陈江河还有江愁眠这个小贱人已经葬身火海了吧?啧啧啧,在爆炸中心的话他们多半已经被炸成一块块,连全尸都不剩了。和我作对,就是这个下场。”
一场爆炸之后,许政年心情瞬间变得愉快。
砰!
身后突然传来巨响,陈江河破门而入。
许政年心中不悦,居然有不长眼的人来打扰他,真是嫌命长了。
他转身正欲呵斥对方,话还没说出口就卡在喉咙处再也说不出来,因为他看见了张令他畏惧的面孔——
陈江河!
他居然没有死!
许政年瞳孔猛地收缩,心情颇不平静,疯狂跳动的心脏似乎也在印证这点。
“你……”
“你怎么回来了?”许政年脸色难看地问道。
他语气尽量控制得比较平静,以免让陈江河听出异样。
饶是如此,也瞒不过陈江河的眼睛。
陈江河全身上下散发出寒意,就这么直勾勾盯着许政年,使得后者心底发毛。许政年深吸了口气,沉声对门口的两名保镖说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能让人闯入我的包厢?”
“把他拿下!”
但他这番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令他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
陈江河平静地说道:“别狗叫了,你的两名手下已经被我打趴,谁来都救不了你。”
许政年瞳孔再次收缩,这个陈江河比他想象中可怕。
“许政年,我没死,你是不是很意外?”陈江河问道,许政年则是干笑道:“确实挺意外的,原以为地下车库那场爆炸会让你们二人丧命,我还为此叹惋了片刻。”
这番话滴水不漏,让人找不出毛病。
陈江河继续说道:“在我抵达车门的时候,我就听见了细微的定时器滴答声,所以我第一时间带着江愁眠撤离地下车库,让你失望了。”
许政年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人命关天的事情可不能随便开玩笑,虽然我确实很想杀死你,不过这种手段太明目张胆,熟悉我的人都知道这不是我的风格。”
陈江河知道这事是许政年做的。
许政年也知道——陈江河肯定已经知道这点,但他还是极力否认,因为他知道陈江河拿不出任何证据,更奈何不了他。
陈江河突然笑了。
目光也变得戏谑,让许政年嗅到丝丝不安的气息,然后便听见陈江河说道:“我不是来跟你讲道理的,而是来揍你的。”
话音落下。
陈江河一个箭步出现在许政年面前!
许政年嗅到危机降临,脚底却像是被人灌了铅似的无法挪动,使得他头皮发麻几乎炸裂开来!
一拳击出,正中许政年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