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你不用这么激动,咱们是朋友不是上下级。”陈江河说道。
当年。
陈江河在海外执行任务的时候,救了张千鹤好几次,还帮他摆平了许多麻烦,得以让他旗下公司的业务进军海外。
这也是为什么,张千鹤对陈江河如此尊敬。
“陈先生说的是。”张千鹤附和。
陈江河:“……”
“那我长话短说,我昨天才回到国内,现在身处临州。我的女人公司遇到了些麻烦,希望能从你这儿得到一些帮助,我女人是江愁眠,公司是洛水制药。”
张千鹤立即记在心中,“请陈先生放心,我现在就想办法帮她。”
“嗯,有劳了。”陈江河说道。
二人还约定来日一起喝酒,在挂电话之前张千鹤支支吾吾道:“陈先生,你还记不记得我的闺女?她今年已经成年了……”
“老张,快打住!”陈江河头都大了。
之前张千鹤就一直想撮合两人,不过那时候张千鹤的女儿才十五六岁,陈江河自然拒绝了。
不等张千鹤说些什么,陈江河又说道:“我不是跟你说了么,我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况且现在不是旧社会,还是得尊重你女儿的想法。”
张千鹤说道:“陈先生天纵神武,多几个红颜也没什么……”
陈江河:“……”
他保证,如果被张小楼听到她爹说的话,一定会锤死老张。
“没别的事情,我先挂了,有空再找你喝酒。”陈江河不给张千鹤说话的机会,立即挂断电话。
张千鹤脸上的激动还没褪去,感慨道:“陈江河就是我张家的贵人,要是没有他的话我张家早就垮塌了,小楼要是当他的女人是好事。”
“老张,你去死!”一声娇喝从背后传来。
张千鹤还没来得及回头,一个抱枕砸到他脑门上,这位商业大亨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满脸堆笑看向动手的人——
张小楼。
也就是他的独生女。
张小楼年方十八,叉着腰气鼓鼓盯着张千鹤,“姓张的,你要想嫁给他你就自己嫁,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还要搞这套!”
“我不理你了!”
张千鹤苦笑道:“我倒是想嫁,可我不是女人。”
张小楼从来没这么无语过。
狠狠瞪了眼张千鹤之后,她气鼓鼓跑回自己房间,不想听老爹的邪门歪理。
张千鹤脸上的苦笑渐渐褪去,眉头紧锁站在阳台上眺望远方。张小楼的母亲在生她的时候因难产去世,自那之后张千鹤不曾再娶,将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在宝贝女儿身上。他之所以希望张小楼嫁给陈江河,不仅仅是因为知道陈江河在军中的身份与地位,还因为他身体出了大问题,如果某天他暴毙的话陈江河还能帮他震慑宵小,不然性格天真的女儿一定会被群狼扑咬,偌大的家产也将落入旁人之手。
只有陈江河才能拯救张家。
这也是为什么,张千鹤对陈江河如此客气。
这时。
张千鹤的秘书走上前。
和别的商业大亨不同,张千鹤的秘书不是年轻貌美的姑娘,而是一名四十岁出头的女人。
“张总,调查清楚了。”
“这是临州江家以及洛水制药的相关资料,请张总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