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
眼前这个陌生女人居然做出了跟那个疯女人一样的动作。
“你到底是谁?”
顾文州半揽着沈月雪,神色阴狠,目光死死盯着擂台上的乔思卿。
乔思卿“啧”了一声,语气嚣张。
“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都那么喜欢问别人是谁,说了多少遍了,你爸爸就是你爸爸,永远的爸爸,乖儿子,现在听懂了吗?”
顾文州怒极反笑。
“牙尖嘴利!”
“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是不是跟你的嘴一样硬!”
顾文州扬起手就要朝乔思卿释放灵力。
“等等!”
乔思卿大喊,“幻灵擂台擂台外不允许私下打斗,顾文州你想违反规则?”
顾文州动作一顿。
乔思卿微微松了口气。
她才刚跟沈月雪打完,灵力和精神力消耗大半,身上又受了伤,哪里还能再经得住一场打斗?
更何况,才一个多月不见,顾文州这个狗逼居然晋升成金丹修为了!
乔思卿记得上一次在曜天宗对招时顾文州分明还在筑基后期。
不愧是气运之女身边的早期三大舔狗之一,天赋比寻常人好上太多太多。
若顾文州还在筑基修为,她还能斗上一斗,金丹……
算了吧,她不想受虐。
乔思卿警惕地盯着顾文州的动作。
顾文州阴郁着脸收回手,低头看了一眼身旁狼狈不堪罕见流露出柔弱的沈月雪,眼里心里全是心疼。
他转头望向乔思卿,目光犹如淬了毒的冷刀子。
“不打也可以,但我要你——跪下,给月雪道歉!”
乔思卿:……
乔思卿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顾文州眼神更冷了,一字一句重复了一遍,仿佛若乔思卿不照做就要立刻将她千刀万剐。
“我说,跪下,给月雪道歉!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打伤月雪,她是我们曜天宗的宝贝,是风洺州的神女,你伤了她,自然要付出代价!”
乔思卿:……
“大哥,你没事吧?”
“我跟沈月雪在打擂,打擂!你懂什么叫打擂吗?
她技不如人,输了比赛,赢方还要因为伤了她跪下道歉??”
面对乔思卿的问题,顾文州一脸不屑,高高在上的语气嚣张到让人不适:
“那又如何?
我们是风洺州第一宗门曜天宗玄玑门的亲传弟子,你算什么东西?”
第一宗门,曜天宗玄玑门。
这几个字一出,周围看戏的修士全都情不自禁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原来是曜天宗玄玑门的弟子,怪不得这么横行霸道。”
“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人家霸道有霸道的实力,曜天宗已经连续三百年蝉联宗门大比的冠军了,为风洺州培养了无数优秀天才,是多少人心中最向往的宗门圣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