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璟郁上手将人重新搂回怀里,笑骂了句。
“那如果昨晚我没来怎么办?”
问题如同一把利剑,深深地扎在阮露心上。
对啊,如果昨晚不是陆璟郁来得及时,她的清白不保不说,现在人还有没有活着都未可知。
“谢谢你救我。”
温热的唇瓣轻轻落在陆璟郁脸颊上。
“你高兴了,我还没尽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阮露勉强挂上一抹笑,将头轻轻靠在男人宽大的胸口,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娇嗔道:“昨晚你都把人家折腾死了,现在真没力气。”
白嫩的大腿突然被热意罩住,那双不老实的手还在她身上游走。
陆璟郁挨在她的耳侧,不着调地说着荤话:“你什么时候用过力气,嗯?”
阮露想出言抵制,视线却忽然变得模糊起来。
眼睛被陆璟郁用一根丝带给绑了起来,她隐约能透过光线,看见男人朦胧的脸庞。
“陆爷,你这是干什么?”
陆璟郁靠近,咬了下她的唇,恶劣道:“你说呢。”
“别!”阮露毫无威慑力的话断断续续传出。
好不容易得到一丝喘气的机会,她转头想努力拉开和陆璟郁之间的距离。
可随而来的,是更加猛烈的攻势。
“你现在可没资格和我谈判。”
腿上的力度由轻到重,粗砺的大手时捏时揉,燃起阵阵酥麻。
失去视觉的人,其他感官总会格外敏感些。
被挑的思绪紊乱时,阮露无措地向后倒去,被陆璟郁单手拎起,牢牢地锁在怀里。
她身子发软,挂在陆璟郁身上摇摇欲坠。
身体被人当小孩儿一般托起,大力的桎梏让阮露又羞又愤。
既做不到完全无视这样感觉,又不能当作无事发生。
在她还和脑子做斗争的时候,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扒得一干二净。
稀里糊涂的,犹如做了场摆脱不掉的春梦。
等到人再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揉着酸胀疼痛的四肢,阮露费力伸手,想够到床边的水。
可自己不堪重负的身躯似乎罢工了,压根没给她起身的机会。
这时,有人越过她,拿起水杯递在她嘴边。
下意识地喝了几口,阮露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直接就着来人的手,大口大口地咕嘟下去。
屋内的灯光亮堂得很,陆璟郁端着水杯,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