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应国公前来求见。”
曹富贵躬身禀报道。
“肯定是那个家伙唆使哀家父亲前来。”
太后眉头紧蹙,眼底闪过一抹无奈:“走吧,随哀家去迎接。”
“臣应国公拜见太后。”
俞效贤见太后一行人走出来,忙快走几步上前相迎,躬身行礼道。
太后眉头一蹙,连忙上前扶住俞效贤:“父亲,你这是作甚?”
“太后,君臣之礼不可废。臣受先皇隆恩,不敢忘。”
俞效贤执礼甚恭,恪守君臣之礼。
“父亲,你又何必如此。进屋坐着聊。”
太后满眼无奈,搀扶着俞效贤往殿内走去。
“父亲,请用茶。”
太后温柔道。
“谢谢,太后。”
“父亲,这屋里你就别再如此称呼女儿了。就唤女儿乳名吧。”
太后不愿父亲如此生分,语气带着几分凄然。
“鸢儿,你看你都瘦了。是国事太过繁重让你疲累吧?你可要注意身体啊。”
俞效贤眼含关切,温声嘱咐道。
“父亲,鸢儿省得。父亲身体可还好?”
太后眼底闪过一抹感动之色,关切的望着父亲。
“为父很好,你不必担心。”
“那就好。”
“这都是因为有你大哥他撑起咱应国公府,为父才能无忧无虑,只管养好身体。”
俞效贤注视着太后,语重心长道:“你大哥他也不容易,为了大夏、为了你、同时为了咱家,他殚精竭虑……”
“父亲,不要再替他说好话了。”
太后面色瞬间阴沉下来,语气不耐打断俞效贤的话:“父亲,你若是想鸢儿来看望鸢儿,鸢儿喜不自胜。但若是受他之托前来当说客,就请父亲将劝说的话收回,我已经告诉他,自己闯的祸,自己解决,鸢儿绝不插手!”
“鸢儿,他好歹是你大哥,而且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咱家、为了楚王……”
俞效贤继续道。
“父亲!”
太后倏然起身,面色阴沉无比:“你不要听他胡说!不要什么都往恪儿身上扯。恪儿一直以来只喜欢吟诗作对、风花雪月,对金钱和权力没有丝毫兴趣。他不要想将恪儿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