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商延思和他一样穿越了又穿回来,那他一定知道。
商延思微微思索,而后摇头:“没听说过。”
钟今:“那没事了,可能是我记错了。我昨晚好像占了很久浴室,不好意思。”
“嗯。”
商延思记得昨晚钟今确实在浴室待了很久,让他也很晚才进浴室洗澡出来。
商延思离开了,钟今若有所思地收回了视线。
他刚刚仔细观察着商延思的表情,看不出表演的痕迹。
这整件事情充斥着古怪,无论是他的信息素,还是商延思因为他信息素产生的反应,以及商延思的遗忘。
要不是心口往上的咬痕,他会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他的臆想。
钟今和董酷打了声招呼,出门去了医院。
他本来想去高中同学在的医院让人帮他查查血液里有没有多什么东西,但想了想为了不在出道前留下什么疑似磕了的谣言,还是规规矩矩地进行体检,还给大脑也拍了个片。
第二天,钟今拿到了厚厚一沓的体检报告,显示他是一个非常健康的正常成年人。
钟今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现有的科技水平应该无法检测出他体内的信息素,但让他万分疑惑的是,他明明没有腺体,为什么还能出现omega发情期?
为什么商延思能闻到他的信息素,他是特殊的还是所有人都能闻到?
为什么商延思没有信息素,也可以像alpha一样抚慰他,而且在没有标记的情况下,他的发情期也结束了?
为什么商延思会遗忘发情期的事情,并且没发现记忆有问题?
太多的困惑堆叠在钟今的脑海里,钟今想了一会儿,决定以后再说。
多思无益,反正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情,而且还有些东西要等到之后实验才知道。
往好处想,说不定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
至于商延思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他炮火连天这件事,钟今有些抱歉但不多。
毕竟他也算是这种设定的受害者,而且他为了减少衣服摩擦,昨天不得不贴创口贴出门。
钟今将报告单在抽屉里放好,开始收拾东西。
他订了晚上的车票,明天就正式进组了,这是古装戏,剧组在影视城。
告别了留守的空巢室友董酷,钟今带上行李箱出发了。
看着车窗外的万家灯火,孤身上路的钟今没有太多感想。
他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新人,何况剧组也不是没有熟人。
想到要和他演对手戏的某位恐同室友,钟今摸了摸手腕内侧已经淡到看不见的咬痕。
还好他们在他穿越之前就闹僵了,不然他会觉得恐同是商延思的谎言。
如果情况允许,他很想诚挚地对他说,你的鸟真棒,和我睡觉无需自卑。
真缺德,钟今自我点评,可是想到那个画面,真的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