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们再也没了昔日的风光,形容狼狈,一身脚镣铐的被禁军押上大殿。
赵荣一进来,就扑通一声跪下,痛哭流涕的求饶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赵炳和赵雍稍微有点骨气,父子两昂首挺胸,梗着脖子站在大殿上。
见赵荣屈膝求饶,赵炳没好气的怒喝一声。
“没出息的东西,赶紧起来,别丢了我赵家的脸!”
但赵荣哪里肯听,仍旧在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倒是赵炳和赵雍的膝盖弯各被狠狠地踹了一脚,跌跪了下去。
押解他们的四名禁军怒喝道:“大胆,见了陛下还敢无礼!”
说着也不管两人如何挣扎,强行将人按了下去。
赵炳风光一生,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屈辱,当即仰头朝宋无忧怒喝道。
“宋无忧,老夫好歹也是三朝老臣,先帝的太傅,你竟然如此羞辱老夫,将先帝置于何地?”
“你刚愎自用、目无礼法,有失皇家风范,你这种人根本不配为君!”
“放肆!”
眼看他都沦为阶下囚,还敢叫嚣,押着他的两个禁军立刻就打算教训一番。
结果宋无忧却叫住了他们。
“住手。”
他饶有兴致的盯着对方,似笑非笑的道:“赵炳,臣子最起码的本分就是忠君报国。”
“但你在朝多年,却只知结党营私、贪污弄权,如今更是大逆不道、与老六合谋害死先帝不说,还妄图用赵家血脉混淆皇室血统!”
“像你这等不忠不义之徒,还有何脸面说自己是三朝元老,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朕目无礼法?”
赵炳被骂的脸一僵,冷哼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都是陛下你为了诬陷我赵家的片面之词,老夫不认!”
宋无忧冷笑一声。
“死到临头,还敢狡辩!”
“你不认是吧,来人,把人带上来!”
很快一群人就被带了上来,除了徐全、马云天四人,竟然还有一个抱着幼童的美貌妇人和几名伺候的下人。
“赵炳,这四人都是你的走狗,这些年赵家结党营私,乃是他们亲口招供!”
“至于这个孩子,就是你所谓的老六的血脉,但为何朕派人明察暗访,这孩子的生母却是你儿子赵荣养在外面的外室?”
“那是、是六皇子为了掩人耳目,所以才让我儿白担了个虚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