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永浩带着几个好友,骑着大马背着箭筒,牵着黄狗假装外出打猎。
在路上故意偶遇沈弋冉的马车。
沈弋冉只听得身后传来一阵马蹄之声,听得有几个人陪在马车周围行走,这十分奇怪。
车夫在外呵斥道:“这可是睿侯府的马车,尊位请让道。”
季司玥和季司承都有几分紧张,贴在沈弋冉身边。
这里除了他们的马匹并无其他的人,听得外面男子的哄笑,沈弋冉也不免捏了一把汗。
“哎哟,那更好了,我们和睿侯府关系是极好的!”
沈弋冉听得说话的男子声音有些熟悉,一时间却没能想起来。
周围的男子哄笑道:“正是呢,世子和侯府上下关系都极好的!”
沈弋冉一听,心下一沉,原来是方永浩!
“吁——”
几人挤向马车,车夫被迫吆喝马儿停下。
方永浩便骑着大马走到车帘外面,十分挑逗地笑问:“敢为车内是何人,为何不敢出来相见啊?难道是位夫人?”
旁边便有人说道:“世子就不要装傻了,谁不知道今日睿侯出城赈灾,马车中必然是送行的侯府夫人了!”
方永浩听得,哎呀一声,郑重道:“原来是救命恩人,当时还未曾亲自面谢,心中一直都过意不去,娘子不防出来相见?”
季司承一扯车帘,走出去站在马车上,对着外面几个面带恶意笑容的人冷冰冰道:“我母亲说了,世子太过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我们还赶着回府,请世子让开道路。”
一面说一面弯腰行礼。
谁知道方永浩瞧着觉得十分有意思,伸手朝着季司承头上一按,差点让他摔倒。
“这孩子挺有意思的,我要和你母亲说话,又不是和你。”
沈弋冉瞧着季司承被按了头,气不过立刻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方永浩等人但见沈弋冉穿着白袍,下面配着水红褶裙,端方而清冷,面上更是带着几分冷落寒霜的神色。
“世子便是这样感谢救命恩人的?”
方永浩瞧着沈弋冉的容颜早已经酥倒,又怎堪听得沈弋冉和他说话,心痒难耐,十分难看地舔着眼直勾勾盯着沈弋冉。
“娘子若是不满意的话,你说出个办法来,我什么都依你就是!”
其他的男子立刻大笑:“说得正是这个道理!”
沈弋冉伸手将季司承塞入车厢,冷笑着道:“世子或许不知道,您的夫人和我关系挺好的,世子若要感谢我的话,让夫人转达就好。”
谁不知道方永浩十分不喜这个妻子,又碍于情面不敢如何,整日被监督管着,早已经不耐烦了。
此刻听得沈弋冉提起母老虎,就有些扫性。
“世子不妨早些回去商量,我在府中等待帖子。”
说着对着车夫招手,大声命令道:“走!”
车夫听得立刻拉动缰绳就走。
马车毕竟大,方永浩的人瞧着马车飞快启动,不敢硬来,只能牵着马躲闪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