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四弟妹用他家两个孩子的名字成立基金会的时候,我也跟着成立了一个基金,用的是我男人的名字,就叫青柏基金。
用他的名字成立的基金,主要用于一些儿童的心理健康治疗问题。
建辉那段时间的情况有多严重,我这个做妈的都是看着他走过来的,他精神崩溃的时候,我不知道陪了多少次。
甚至后来很多次我都在心惊胆战的害怕,如果那时候我没有明智的向四弟妹投诚,我依旧靠赚工资养着他们兄妹。
那我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在家里陪着孩子,建辉那个孩子到底会发展成什么样子还真就没有办法预测。
所以成立这个基金,主要还是想帮一帮那些心理出现问题,却没有时间或者说没有金钱去治疗的孩子。
也希望以这种办法能消除那位住持嘴里所说的罪孽,至于建辉的姻缘问题,有就更好,没有,我也不想过多强求。
在我成立了青柏基金之后,老三和三弟妹也开始了他们的环国旅游,一边工作一边玩,我是非常羡慕的。
但是我的性格,让我做不到像他们那样的洒脱。
他们在旅游的过程中,也碰到许多有心理问题的孩子,在了解过了之后,都介绍来了我的青柏基金。
在老四和四弟妹的影响下,我们每一家都成立了基金,但是每一家基金的用途又都是不一样的。
四弟妹常说,一个人始终有顾及不到的地方,做的再好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把每个人都照顾到。
但是如果这个人发动很多有能力的人一起去照顾弱势群体,那么即便不是百分百能照顾到,也能将照顾覆盖的范围从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三十,再到更高。
初听这种话,我觉得挺圣母的,那时候还不知道有圣母这个词,只觉得她真的是同情心太泛滥了,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只要是苦难的孩子,她都要去同情一把。
好像在她的心里,世界上所有的孩子都是值得帮助的。
如果是以前,我会对他这种想法在心里嗤之以鼻,但表面上却什么都不会显露出来。
可是现在,我想的却是,如果救助的十个孩子中,能有一个最终康复,为社会做出贡献,那就是属于我们这些救助者的功德无量。
并不是说我们不怕救到坏人,而是我们更怕更多的好孩子得不到救助。
抱着这个想法,我只觉得心态越来越平和。
作为一名老师,社会地位是非常高的;作为四弟妹公司里的一名顶级绣娘,工资方面自然是不必说,甚至我还拥有原始的股份。
有钱又有社会地位,我个人已经是不需要再去追求更多的东西了,甚至建辉的人生我也只是希望他不要走歧路而已。
直到建辉在疫情中遇到了那个小护士,慢慢的把对他四婶儿的感情一点一点的藏到了心底,我才越发的放下心来。
从那时起,我便致力于把老师传授给我的技艺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