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睡觉吗?”叶渡一双眸子里杀气逼人,没有看向傻汉,反而直直地盯着孙掌柜。
“爹,我疼!我好疼!”那傻汉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你爹啊!”叶渡甩手又是一巴掌,直接抽得那傻汉,浑身战栗不止,一动不敢动。
“青天白日的,你怎么敢打人!你就不怕衙门吗?”孙掌柜见孩子被人家揍成这样,心里顿时焦急起来。
“衙门?有本事你就去衙门告我!”叶渡甩手松开那傻汉,抬腿就是一脚,朝着孙掌柜的肚子踹去。
叶渡这一脚,便是寻常兵士都未必受得了,更不要说他一个坐堂的掌柜。
他的身子瞬间被砍了一刀的鲶鱼一样,痛苦地扭曲起来。
鼻涕和眼泪哗啦啦往下流,满脸都是惊恐和痛苦。
“叶村正,我。。。。。。。。。”
孙掌柜面色苍白如宣纸,脑门上都是豆大的冷汗。
周围看热闹的病人,见到这一幕,纷纷后退。
而闻讯赶来的妇人,则一脸见怪不怪的模样,村正给村里的妇人出头,又不是头一次了。
只是先前没这么残暴罢了。
“你什么你!不好好在镇上做生意,跑到我们村里来捣乱,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叶渡冷声道。
孙掌柜疼得冷汗不止,身体不停地后退,但看周围人指指点点,心里感觉可能有口气不太服,便色厉内荏道,“我侄子在县里当差,你等着。”
“还让我等着?”
叶渡闻言,就是上前对着孙掌柜一顿暴打。
叶渡的在军中没少搞刑讯和侦查,那打起来人,虽然不让你残疾,但是却异常痛苦。
不一会儿的功夫,孙掌柜就倒在门口,嘴里发出跟杀驴的惨叫声。
而他那傻儿子则缩在门口,一动不动。
此时此刻的他,很聪明,很懂事,连个屁都不敢放。
叶渡将此二人扔出去,冷冷的看着孙掌柜说道,“孙贼!赶紧回去给你侄子报信,让他来弄我,不来弄我,别怪我去镇上砸了你的铺子!”
很快,便有几个药铺伙计,从村边儿急匆匆地赶来。
用竹竿抬着爷俩往回走。
叶渡安抚好丈母娘,便看向身边儿的乞丐,其中领头是个比较灵醒的角色,叫小虎,皮肤很白,有一对小虎牙,说话童声童气的。
叶渡沉声问道,“这个孙掌柜的侄子是谁?这么狂!”
小虎在叶渡身边儿,沉吟了半晌说道,“叶爷,这孙掌柜的侄子乃是本县坐了三年的县尉,权势滔天,今年晋升失败,便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县里百姓对其苦不堪言。”
“虽说您有折冲府的关系,但未必好使,不如我们派些人去。。。。。。。”
叶渡摇了摇头道,“不用想那么多,你们下去做事吧。”
“是。”小虎抱拳道。
一个县尉而已,沧州辖下的沧县乃是大县,有县尉二。
别人看起来是权势滔天的人物,但在叶渡这里,连个屁都不是。
王嘉伊看向母亲和阿妹,赶紧上前问询,“娘,阿妹,你们没事吧。”
叶渡则觉得很是晃眼,因为眼前这三人如同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王夫人还好一些,毕竟年纪大了,脸上多了些成熟韵味,仔细一看就能辨别出来。
但王嘉伊和王熙伊则简直一模一样,让人难以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