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也曾问过,但是要么是被臭骂一顿,要么是被调离这里,更有胆子大的企图悄悄靠近的,直接就被遣离了神威镖局,至此之后便是有人有好奇心,也没有人敢靠近哪里。
但是现在,就有一个不怕死的,正在悄悄的靠近那幢屋子,这人轻功竟是极高的,从这人从中穿过,那些护卫竟然毫无知觉。
看他的样子,像是对这里挤不熟悉,根本不知道怎么走,好像也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哪里,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他在寻找什么呢?
难道神威镖局有着什么宝贝?
这人四下里看了看,见这条小径没有人把守,便沿着这小径走过去,一路上也是蹑手蹑脚,生怕弄出点声响来。
他慢慢的靠近小屋,但是他心中也是慢慢的越来越不解,这神威镖局哪里都是戒备森严的,就唯独,单单这个地方一个鬼影子都没有,这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这里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或者是这里根本就是太重要,故布疑阵?又或是这里本身有着极其厉害的防卫,根本不需要护卫的把守,这里的保卫根本不是任何人可以破解的。
但是,这个黑衣人极其自信,根本不怕什么护卫埋伏,慢慢的靠近那屋子,即使他心中感觉到怪异,但是全部都化为了谨慎。
离屋子越来越近了,他似乎听见了说话声,喘息声,他更加感觉到疑惑,当他悄悄看到屋子里的场景时,他感觉到自己的整个思维都被颠覆了,他不想叙述那个场景,他只希望自己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场景。
他极力忍住要呕吐的心,捂着嘴巴,飞快的逃离这里。穿过小径,他深深的,大口大口的吐着粗气,但是只要一想到刚刚的场景,他就忍不住要吐出来。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他山神躲进了阴暗隐蔽处,待这些巡逻的人走过去之后,他远远看了一眼那个孤零零的小屋,叹道:“没想到,神威镖局的吕温候竟然是这样的人!算了,正事要紧。”
他又从新上路,一处处去寻找,他想到:“既然他们被抓来了这里,吕温候肯定是十分的重视,那么一定有重兵把守。
对了,听说还有官兵把守,只要找到官兵站岗的地方,不就能找到他们了吗!”想明白这点,他便迅速的融入黑暗中。
他要找谁?难道是孔苏他们二人?他找他们是为了什么?认识他们?还是为了他们身上的武功秘籍而来?
孔苏和李当心倒是安心,在这里悠然的坐着,直到夜上三更,才休息了。
但是他们身边的人可是瞪着眼睛看着他们两个呢,里三层,外三层。
屋子里有十二个人不眠不休的看着他们,屋子外也有十二个人在轮流把手各个要道,就连屋顶上都有放哨的。
那黑衣人在远远的便发现了屋顶上站着的两个人,想明白其中的缘由,他坚信,这里便是关押人的地方,便悄悄的靠近过来。
但是看清楚了这里的防卫之后,他的心咕咚一声又沉入了海底。
“这么严密的守卫,我要怎么才能进得去?”
正在思虑间,眼角余光忽然看见有个人影在自己斜对面的房梁之上,也在悄悄的观看着那间小小的守卫森严的屋子。
他相信,那人一定是和自己有着同样的目标,但是目的是否相同,他就不得而知了。
他在静静的看着对面的那黑衣人,他心中做着盘算,此处方位严密,自己一个人是绝对进不去的,那么,如果,那边的那个黑衣人先动手的话,自己是否就可以趁乱进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心中已经有了打算,便死死的盯住对面那黑衣人,那人似乎也十分有耐心,在静静的等待着。
夜将尽,天将明,他还是很清醒,精神头依然十足,对面的黑衣人亦是如此,只是下面的守卫就不同了,站了一夜之后,精神开始涣散,瞌睡找上了他们。
对面的黑衣人眼里也露出了希望的光芒,只见他抬起手向着这边招了招,打了个手势,他心中震动,道:“难道我早就被他发现了?不对啊!我一直在看着他,他应该不会发现我的菜对呀!难道,他是个高手!”
正想着,只见自己所在的屋子下面的一个隐蔽的草丛中慢慢的出现了一个人,他像是一个草人,全身都是草,只露出一只眼睛,若非他自己动了,自己根本就看不见这下面还有个人在。
想着想着,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这样的伪装太厉害了,他自信自己的易容术已经算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了。
但是下面这个人,他可是用了别人都绝不会疑心的“废物”来将自己伪装的,即使是近在敌人的眼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他。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他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正在百思不得其解之间,之间那一团草正在慢慢的靠近那些护卫。
此时,人人都像是被瞌睡精找上了一般,眼睛都快要闭上了,戒备心也是最低谷的时候,哪里有人会发现地上的一团草正在慢慢的靠近他们。
本来以为那团草下面的人在靠近那些护卫之后会飞身而起,将这些人全都解决掉,但是没想到的是,这个人更聪明!
他悄悄的靠近了一个正在站着值岗的捕快身后,不知道做了什么,那捕快疼得一下子跳了起来,但是就是跳起来的一瞬间,便随即晕倒了下去。
周围的人都发觉了他的不寻常之处,但是都没有想到会是敌人来了,都睡眼惺忪的走过来查看。
谁知就在此时,那团“草”突然像是炸裂开一般,数百根草像是长了翅膀,有了方向,都朝着那些护卫飞去,一个眨眼的功夫,护卫们都晕倒在了地上。
这时,才露出一个人来!一个只有七八岁小孩高的一个人来,虽然身高看起来只有七八岁,但是胡子眉毛却是早已花白,像是有七八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