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将军便与岗上三大庄俱有了关联。
扈家老儿,你意下如何?
不外我祝家庄,再给你扈家庄十顷好田而已……”
话到此处,祝朝奉也看到了众人的险恶用心,这是要借机吞并祝家庄呐!
扫了一眼跟来的一丈青扈三娘,扫了一眼儿子祝彪的棺材,知道李鄂些许心思的祝朝奉便发了狠。
如李鄂所言,如今谈什么找梁山报仇那也是瞎话,守住最后一个儿子祝龙,守住祝家血脉传承,对祝朝奉而言才是迫在眉睫之事。
祝家在岗下有好田近千顷,黄河沿岸的荒田更是数之不尽,撇家舍业去报仇,不若将扈家庄也拖下水。
“好!
那便十顷好田。
三娘,你去随了法师吧!”
祝朝奉说了狠话,扈太公这边也跺了跺脚,接了祝家庄的十顷好田。
李鄂之前在扈家庄所言变乱事,扈太公可是记在心里的,想着李家庄留存的几百好枪槊。
扈太公这边,也就硬生生接下了祝朝奉的离间计,无非离间李鄂与李家庄而已。
独龙岗上三大庄,祝家没了俩儿子,在血脉之上便已经势弱了,如今傍上李鄂的李家庄李应,又成了扈家庄的隐患。
与祝家庄不同,李应正值壮年,不仅有一身好武艺,在庄外的曾头市还另有买卖。
以一个女儿,同时结亲于祝家庄跟李鄂,就是扈太公的守成之法了。
“李鄂兄弟,未婚丧夫之人,不吉!”
扈太公想法,站在李鄂身旁的李应一样门清。
想及还在操持的盐铁买卖,又扫了一眼扈家庄的扈成,李应这边也说了不吉之言。
“你们倒都是好算计。
但许多事,总要问问正主意思,扈三娘,祝太公跟扈太公的说法,你可认同?”
对李鄂而言,祝太公的主意,就是正经的好主意了。
李应未必靠实,李家庄在独龙岗上总要有人制约才好。
如今的大宋,自家武力强横,只能强横一时。
宗族亲族,才是一个人真正的依靠,似鲁智深、花荣那些兄弟,终是差了一层。
自家在时,兄弟们或可义气一世,但自家不在了,后世如何,却是难说的很。
“我扈三娘夫婿当为英雄之辈。
你若能在拳脚上胜了祝家教师、铁棒栾廷玉,奴家便依两位太公之言。”
一丈青扈三娘,也算是豪爽之辈,听了他的要求,李鄂‘呵呵’一笑,说道:
“不过一拳尔!
祝朝奉,让你家教师爷栾廷玉出来试拳罢。
洒家丑话说在前面,今日之事做了,独龙岗三大庄的大事,便是洒家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