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像。放盐了吗?”
“没有。”伊尔很诚实的摇了头。
“那放酱油了吗?”
“没有。”伊尔又摇头。
“味精?鸡精?十三香?”
古臻说了一串调料,伊尔最终也只回答出同样的两个字:“……没有。”
看着啥都没有的一碗疙瘩汤,古臻张大嘴深吸一口气,哗啦啦的,一口气全吃进肚子里去了。
伊尔本来看着这碗东西的状态和想象中不一样就已经有些窘迫,再一听那些调料一个都忘了放,心里总觉得自己和那些从小致力于家庭生活的平民雌虫比起来……太不会照顾雄主。
却没想到,他连一句指责都没有,一口气全给喝没了。
到最后,汤汤水水都进肚,碗里只剩下两个黏糊成一团的大面球。
古臻和那俩面球对视了好一会儿,或许是和面球做了极致的精神交流,也可能是用眼神警告了面球要认罪伏咬,反正最后不知怎么想的,用筷子一夹,放进嘴里了。
再怎么没厨艺天赋,伊尔也看得出来那个不能吃,把手伸到他下巴底下去哄他。
“那……可能没熟……您吐了吧?快,吐出来。”
“不行。”古臻推开他的手,醉醺醺的摇头:“我奶嫁给我爷那天,给他包的饺子,馅儿都没熟,我爷全吃了。他讲这事的时候就总和我说,这自个儿的媳妇自个儿不鼓励,不心疼,等将来人去给别的爷们儿做饭去了,再疼也就只剩下心疼了,那不是傻子吗?是不是?好吃,你下回继续做!”
伊尔:“……”
短暂的沉默后,他忍着唇边的笑意,抽了张纸巾给古臻擦了擦嘴,刚想开口,古臻又站起来了。
“不行了,不能和你谈心了,我得睡觉。”
古臻实在撑不住,摇摇晃晃的走进卧室,一头扎在床上后……还没等睡觉,脚心痒痒的。
一低头,发现有人在脱他的袜子。
“不用。”古臻坚强的用大虾米的姿势,把自己脚收回来:“我自己来。”
“我来吧。”
伊尔跪坐在床边,以一种虔诚的姿势把他的袜子脱掉之后,又开始解他的腰带。
古臻眯眼盯着伊尔,十足防备,直到伊尔拖着他的脚,轻轻的哄了句:“雄主。听话,过来。”
大概是卧室房间窗户开着,一缕悠然的凉风从窗户吹进来,古臻酒后混乱的脑子一时间有些想不清楚。眨眨眼,看着眼前的人,混着这一声轻哄,回忆起了一些零碎状况。
“你……叫我什么?”
从伊尔醒来,到目前为止,也就是从某一天磕磕绊绊的叫了半个‘雄……’字之后改口了。
这还是古臻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这个称呼,竟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雄主。”伊尔又重复了一遍,继而歪头,弯起一双深夜中暗紫琉光的竖瞳兽眼,看起来贼兮兮的笑着:“或许……您更喜欢我叫老公?”
这个词比之前那个威力更大,炸的古臻心猛地一震,闭了下眼睛,沉声像念经似得赶人。
“不不不,我不能生育,你该离我远点,真的一辈子生不出孩子,你不值,快走快走,回你的战队去。”
“我知道,但我不会走。”
伊尔目光沉沉的看了一眼被他顺手丢到木桌上的离婚申请,以及被转告收到孕腔已经治好的留言,语气极轻的顶住他的额头,呢喃着。
“难道我认识您之前,就有机会有孩子了吗?我半辈子都在战队中,早已做好孤独到死的准备。”
“您是我的雄主,给了我很多曾做梦都不敢想的回忆,我愿意为您放弃一切,不会再有人说您任何闲言碎语。从今以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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