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雷爆炸声不绝,到处都是呛人的硝烟味,人仰马翻,血肉横飞,鲜血和尸体并存。炸碎的铁片凌空飞舞,无数清军受伤倒地,惨叫声连绵不绝。
“放箭!”
眼看己方死伤惨重,清军将领们个个红了眼睛,他们组织起步兵大阵,将领一声令下,羽箭呼啸,遮天蔽日,直奔乡兵大阵。
箭如飞蝗,乡兵大阵边缘的刀盾手尽管有盾牌遮挡,也有不少人中箭倒地,大阵前进的脚步,一下子变得缓慢起来。
炮手们有战车遮护,断后的刘朝晖等掷弹兵却是没有。一个掷弹兵刚掷出震天雷,便被射翻在地,咽喉处血流如注,很快就没有了生息。
一个掷弹兵被射翻在地,手中的震天雷也没有能够甩出去,直接炸翻了身旁的两个乡兵,就连一名炮手也被弹片削掉了一只耳朵,满脸都是鲜血。
羽箭如飞,射在断后的秦兵盾牌上,“邦邦”作响。秦兵栽倒无数,余下的也是射箭拼命还击。
“掷弹兵,掷弹!”
短短一会,身旁就有几十名掷弹兵中箭倒下,刘朝晖怒火攻心,大喊了起来。
乡掷弹兵们拧开对震天雷上的铁盖,点燃了导火索,顿了两下,向着后方追来的清军扔了过去。
硝烟弥漫,清军死伤累累,追击的清军顿时攻势为之一滞。
“草你马!胡东,给我射死狗日的!”
眼见着大阵中伤亡日渐增多,距离城门也不过一里地,王泰满眼血红,指着前面的清军大阵,飚出一句后世标准的国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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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家伙,可都是他的心血啊!
“干内娘!”
胡东骑着马上,汗水直流,他在炮阵中穿梭,大声呐喊,指挥着炮手,再一次装填弹药,对准了正面的清军大阵。
“瞄准!”
“开炮!”
火炮火铳声不断响起,弹丸呼啸如雨流,笼罩了整个前沿阵地。清军硬着头皮,在对方的狂轰滥炸中,奋力射出羽箭,空中金属碰击之声刺耳难听,络绎不绝,双方不断有士卒倒下,满地都是尸体和鲜血。
清军大阵中,那些凶悍好勇的清军勇士,人人都是惊疑不定。死战不退,勇往直前,兼之火器犀利,这又是何方神圣?
弹如狂风骤雨,乡兵前方的清军大阵死伤累累,人人惊恐,刚开始还能支撑,随着对方火炮也如潮水般倾泻过来,清军支撑不住,向后退去。
这样打下去,不知自己还能不能活下来?
“掷弹兵,长枪兵,跟在骑兵身后,凿穿他!”
眼看清军步兵大阵已经动摇,王泰带领着骑兵纵马而出,直奔对方。
“公子!”
“大人!”
乡兵大阵中,无数人都是惊出一身汗来。王泰一马当先,1000骑兵成锋矢箭头,迅猛无比插入了清军大阵。
“准备,开炮!”
“瞄准,射击!”
主帅冲锋陷阵,身先士卒,乡兵们人人红了眼睛。乡兵大阵不可阻挡,滚滚向前而去。
以有备打无备,7000将士攻其一处,王泰带领着乡兵大阵,终于攻到了南门跟前。
王泰一马当先,1000铁甲骑士簇拥着他,500乡兵在前,500秦军在后,战阵严整,依靠着精良的铁甲和护具,一路横冲直撞,狠狠撞向清军大阵。
清军步兵大阵本来就被火炮轰的心惊胆战,死伤累累,如今又遭到对方骑兵的集中冲击,立刻被冲散,纷纷向两边逃去。
掷弹兵和长枪兵跟上,来不及逃跑的清军或者伤兵都被一一刺翻在地,血流满地。掷弹兵则是向着两翼清军人多处砸出震天雷,驱使对方逃窜,形成更大的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