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刘呲花冤枉我哥扒虎丫衣服,还想把虎丫弄咱家来。”
云笙一看这小老太太妥妥的就是老云家的大腿呀,此时不抱更待何时,随即就一把抱住小老太太的胳膊。
杨老太身子一僵,转头看了眼这个孙女,生了一堆破小蛋子,还真没有过这种亲密举动,老太太理了理心神开口道:
“她做梦,刘春花我告诉你,你少打我孙子的主意,你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我门清,你下次再耍这手段,我就把你也送去蹲笆篱子。”
“杨……杨紫彤我告诉你,我……我不怕你,今天的事就算虎丫让狗看了。”
刘春花一看杨老太太出面了,云家又来这些个人,今日的事怕是也成不了了,也只能作罢了,就是成不了,也得膈应他们一下。
“云毅……没看,黑黑也没看。”云毅连连摆手。
云笙摸摸索索从口袋里抠出一块冰糖,一闭眼走到虎丫跟前问:“虎丫,你这衣服是谁撕的,你告诉我,这个糖就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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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笙看了眼虎丫,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油吃嘛呼的,两个袖头子上还沾着不明黄色液体。
云笙只看一眼,整个人都不好了,赶紧转移目光。
“虎丫不要,小要饭花子是要毒死你。”
“你才是要饭花子。”云母听见刘春花又说这样的话,终究是没忍住,软软乎乎回这么一句。
杨老太白了云母一眼,怂蛋,两口子都是怂蛋,孩子都让人欺负了,一个长嘴的都没有。
刚刚如果不是小孙子跑回去找她,这指不定就得把这虎丫头领回家去。
“刘春花我看你是狗改不了吃屎是吧。”
杨老太抬起烧火棍就往刘呲花身上招呼。
云笙知道有小老太太在,刘春花兴不起什么大风浪,继续问虎丫。
“虎丫,你告诉我,你这衣服是谁撕的,我就把这个糖给你吃,这可是甜的哦,很好吃的。”
虎丫虎丫,不虎能叫虎丫嘛!
眼睛盯着糖,抬手就指。
“嘶溜~娘撕的!”虎丫一用力吸回要过河的大鼻涕,快速说道。
然后嗖的一下把云笙手里的冰糖拿走,放在嘴里舔。
云笙听见这声音头皮发麻,喉头发痒。
呕……
艾玛,太上头了,赶紧把手在衣服上狠狠擦了几下,还一脸嫌弃的把手拿的远一些。
“刘春花,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挨了好一顿打的刘春花此时还敢说什么,只死死的拉住杨老太的烧火棍。
“紫彤,念在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你饶了我吧,我以后不敢了。”
杨老太闭了闭眼,终究是忍不下心去。
她和刘春花自小一起长大,后来又嫁到了一个村里,两人的关系一直不错,只是刘春花命不好,嫁了个病秧子,活活干不动,钱钱挣不来,奔着四十了才生下了个小子虎头,隔两年又生了虎丫,虎头因为投机倒把蹲了好几年笆篱子,虎丫又这样。
“你以后安生过活,不要再惦记旺旺了,旺旺虽说心智不成熟,也不会跟虎丫凑一双,你勤快些,等两年虎头出来,你们日子也是错不了的。”
“我……我难呀……紫彤!”
“行了,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