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脑中一空。
她开始看不见他的长相,听不懂他说的话,甚至记不得他是谁了。在她眼中,他只是一盘色泽艳丽的天菜,等待她大快朵颐。
姜岁,你不能吃,吃了你就是畜生,不,你猪狗不如,你是臭虫,你是坨大粪!不要污染他,他是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啊啊啊啊!!!!!
她的身体被渴望席卷,脑海又在对自我的厌弃中反复轰鸣。
双手不自觉地摩挲着男人的胸膛,抵着他滚烫的额头,重重地压在他身上。
她的大鸡鸡在颤抖,她的骚逼印湿了男人的小腹,他们相互摩擦,取悦着彼此湿润的下体。
被生理支配的快感,像他们的信息素一样蒸腾在这个小房间里,他们困在密不透风的玻璃罩下,被蒸得欲火缠身,彼此索取着喘息。
男人窝在她的颈窝里,欲海中徜徉:“啊~岁岁,大哥要死了~”
“大哥,你好香。”姜岁不停抽气吸气,贪婪地吸着他气息,和病入膏肓的瘾君子没两样。
只是比瘾君子更有手劲儿。
“啪!啪!啪!啪!啪!”姜岁一连给自己甩了几个嘴巴子。
转过头对着男人,“嗬!嗬!大哥好香。”流口水。
又是一连窜十几个嘴巴子招呼自己。
“大哥香~”
双手交替开启狂暴。
“哥香~”
“啪!啪!啪!啪!啪啪!”
。。。。。。
数个回合下来,她把自己抽得鼻歪口斜,鼻血涎水四溢,才算适应了这突发的情热。
哆哆嗦嗦地,对准大哥的腺体,闭着眼做完了暂时标记,根本不敢回味。她算上手算上脚算上大鸡巴,五肢着地并爬,爬离了姜朝的房间。
房门关上,她气喘吁吁。
人人好奇她对信息素的控制是怎么来的,嗐,有啥稀奇,一期期被催情再一期期忍到爬走,人人都能练成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