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可是四皇子给的,想瞒过太医也是有可能的。
煎熬的过了许久,也没人来找他的麻烦,当下放心了很多。
等听到消息,说人醒了,他就过来看看。
余珍再次看到夏礼琅,神情不是很好。
夏礼琅进来时,她正在用膳,慢悠悠的吃完,才开口说话。
“你年纪也不小了,该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
“整个盛京有那么女子,你看上哪个不好,偏偏是你堂嫂的陪嫁丫鬟。”
“这事要是传出去,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吧。”
“你明知故犯,是什么意思?”
夏礼琅听到这话,也只能跪在地上。
不过,只要没发现自己下药的事,跪就跪,他无所谓。
就当提前给自己伯母送行了,全了她养育自己多年的情分。
“伯母,侄儿下次绝对不会再犯,还请原谅我这一次。”
余珍不想和他多说废话,觉得浪费她的时间。
不过,她借机报复一下还是可以的。
“你便在这里跪着,等跪够了两个时辰再起来。”
说完余珍就离开了,回了自己卧室,把人都赶出去,准备就开始修炼。
等盘腿坐好,想到曲晴丹今天晚上生孩了。
又把腿分开,算了,明天再练吧。
夏礼琅独自一个人跪在屋里,门外站着他的小厮,他有些后悔来这么一趟了。
要跪两个时辰,他的腿还能不能好好走路了。
从小到大,伯母还是第一次如此罚自己,看来是真的生气。
今天会晕倒,估计也是听了夏礼涛说了自己的事,才会这样。
堂哥也真是的,冬枝处理了不就好了,还要和伯母说这些。
现在受苦的,还不是他自己亲娘。
摸了摸自己有些难受的腿,连累他也被伯母惩罚。
想着周围反正也没别人,门外的小厮也是自己的人。
也不打算再跪,便起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给自己揉腿。
余珍待在屋里有些闷,就出来走走。
溜达到夏礼琅罚跪的地方,看人家已经好好的坐着,把她的话当耳边风。
“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就是伯母的话也可以不听了。”
夏礼琅呆了呆,他是真没想到伯母还会回来。
看到一边的小厮唯唯诺诺低着头,心里忍不住骂他蠢货,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不过眼下还是让伯母先消气,回头再处理他。
夏礼琅又跪了下来,开始为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