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学辉一睁开眼,就费力地转向孟凡龙,“爷爷,我让您操心了!”说着话就伸手去拿衣服穿上,又向曹华祥道:“曹爷爷,让您费心了!”又喊了苏裙一声“妈!”
但他不知道为什么,手竟然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力气!所以他伸手的动作只是大脑完成了“指令”,他的胳膊却并有“按令行事”!
其实调动气血清除毒素并不是像城管驱赶小商小贩一样,赶走人、没收完工具,他们就完成工作回去吃喝玩乐了,而是在这个过程中会有大量损耗!再加上孟学辉本身气血不足,现在能有力气说话就不错了!
所以,现在他人暂时没事,但后续的调养就至关重要了!
这也是为什么赵阳要孟学辉三年之内不尽女色的原因。因为房事耗“精”,这里的“精”不仅是物质的那个精,也是人体精元的“精”!血气生精,耗“精”就是耗血气,以孟学辉现在的状态,如果再不加节制,“猝死”也不是多夸张的事!
当然,以孟学辉现在的状态,在很长的时间内,他恐怕是有心无力了!
听到孟学辉叫她“妈”,苏裙忍不住上前抱住他的头哽咽道:“你终于醒过来了!吓死妈了!”
孟学辉一阵尴尬。他刚才没醒过来还好说,醒过来还光着身子让人围观就太难堪了!
好在一个护士给他用褂子盖上了身体,而苏裙也想到了什么,忙起身指着赵阳道:“小辉,这是赵神医!是赵神医将你救过来的!”
赵阳消完毒,将金针收起来,然后道:“现在他需要休息,不要说太多的话!”
苏裙忙站好,给孟学辉理了理头发,道:“对,你要多休息!”
但孟学辉却极力睁大眼睛,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感受着落在身上的阳光,贪婪地呼吸着带着果香芬芳的空气,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次是多么的凶险,他曾经以为再也不能从无边的黑暗中走出来了!
赵阳回屋将金针放下,听到那个“小金”在说什么“初步结果”、什么“枸什么西地那非”、还有什么“变种”、“春药”、“不能溶解排出体外”等词。
既然已经为孟学辉清除了身体内的隐患,赵阳就下了“逐客令”,只是临走又送给了他们他亲手制作的两瓶药酒,一瓶外敷,一瓶内服。
而孟凡龙好像有事要去处理也急着要走,但他在临走前却很郑重地道:“我孟凡龙答应你一个要求,不管我能不能办到,定然会全力去办!”
赵阳笑笑没说话。这个要求最好还是不要有的好!因为要向他们求助,自然是有很难解决的事,当然不如现在一身无事的好!
那名医生“小金”好像还想向赵阳请教问题,但显然是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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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苏裙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那瓶外敷的药酒,倒出了里面黑褐色的粘稠酒液,亲手为孟学辉抹在他的腰眼上,然后搓热手慢慢揉搓起来。
药酒一摊匀,随着苏裙手心的热力慢慢渗进了孟学辉的皮肤,他猛地打了一个激灵。
苏裙忙问道:“怎么了?”
孟学辉吐了一口气道:“凉丝丝的,太舒服了!”
苏裙微笑着更加用力地按摩起来。
但只过了一瞬间,孟学辉嗷的一声叫了起来。
苏裙想到孟学辉小时候就喜欢这样作怪,不由微笑道:“舒服吧?”
孟学辉张大嘴狠狠向外吐气,道:“疼,像针扎一样疼!”
苏裙嗔道:“疼你也忍着!”又感激地道:“唉,多亏遇到了赵神医,不然……”
孟学辉忽然哼哼两声。
苏裙道:“又怎么了?”
孟学辉眯着眼道:“腰上暖呼呼的,舒服!”然后他打了一个哈欠,慢慢闭上眼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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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了八月份,赵阳家剩下两亩地的桃子也开始上市,这次也是分批摘了自己去镇上卖,同样是四块钱,在现在这个水果更加丰富的季节,他家的桃子销路依然十分好!
赵丙星也不让赵阳跟着,每天一早就起,晚上回来就盼着天明,他好接着卖桃子去!
这天中午,赵阳娘俩正在家吃午饭,商年俊带着两盒保健品进来,“哥,听人家说这个天然螺旋藻精片对人身体可好好,我就给婶子拿来了两盒!”
孙振香一边给他摆上碗筷,一边道:“看这一头汗,还没吃饭吧?”又嗔道:“这孩子,婶子身体好好的吃它干吗?你赶紧带回去给娘吃吧!”
商年俊也不客气,坐下拿起碗就吃起来,嘴里嘟哝道:“真香!我给我娘买了,这两盒是孝敬婶子的!”
赵阳随口问道:“很贵吧!”
商年俊笑道:“没啥,现在我每天给县里和镇上的饭店送泥鳅就挣一二百块钱!对了哥,你说这野生的泥鳅啊黄鳝啊,要是天天捉总有捉完的时候,我想自己弄个塘养,你看成不?”
赵阳一边拆开包装盒,一边回答道:“你要是摸清了它们的习性,自己养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