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白夜戏眼前一黑,整个惊悚高校再一次失去了光明,这一次,因为唯一的月光都被乌云遮挡,这一刻的白夜戏实实在在的体会到了古人那时候所谓的,黑云遮月,乌云落雨是什么感觉了。
伸手不见五指,还站在暴雨里,远处的鸣雷阵阵却照不亮白夜戏此时站的地方。
学生、教师、拾荒者在推理上而言都没有开关学校供电的特权,只有校长有。
所以拥有校长这张对局内身份牌的异度者还活着,那么刚刚那个黑衣男就是学生没错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雨伞这类补给,回想起他那个对自己雨伞怨念满满的样子,估计是他没有想出电话机的正确用法吧,毕竟自己也是暴躁了一下。
所以,要开手电筒吗?白夜戏摸了摸背包里的手电筒,但是又感觉不妥,不下雨的时候都不能大张旗鼓的开手电,更何况是现在伸手不见五指?
“原来是你啊,我说怎么这一局老是有人在捣乱我的计划,我还担心是不是要翻车了呢。”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白夜戏身边响起,少女的俏皮还带着些许轻浮和狂妄,白夜戏想起来了是谁。
哭泣小丑,哭悲。
“你把电闸拉了?”
白夜戏转过去声音的方向,恰好一道鸣雷在附近炸响,雷光闪了一下,白夜戏看到了那个扎着双马尾的哭泣小丑背对着自己,她没有戴面具,但是还想也不打算以真面目示人。
白夜戏能够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安洁莉卡告诉过他,哭泣小丑是站在反叛这一立场的,只是现在不太确定了。
所以为什么不确定了呢?
“电闸?那个东西是我打开的,但是时间到了,估计是总配电室那些东西已经烧坏了吧,惊悚杀一贯的手段。”
“既然是我的神明大人在这,那我也无所谓了,如果神明大人不对我行使处决的话,你可以把我送出对局。”
“不过有个事情我要告诉你,我遇到个在大半夜穿白衣服的蠢货,他好像疯掉了,像是精神力已经跌破临界值的样子,结果我没找到他的对局内身份牌。”
“既然你在这那就合理了,不愧是我们十三戏剧愚人的神明大人,这一局还是兵不血刃的干掉了两个。”
“然后那个教师来着,那个肌肉大汉,他遇到我的时候说他在为校长这个身份的人做事,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
“不过我手下留情,把他用对局内身份牌对峙给他送出去了,留了一条命。”
“所以,现在这个惊悚高校里面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白夜戏听着她一个人像作报告一样说了一大堆,终于在最后的时候,这句话点明了来意。
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十三戏剧愚人的首领,零。
和自己那个疑似还在反叛立场的手下,哭泣小丑。
所以。。。为什么是疑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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