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这才交战半天,就来了援兵。”
邢阳诧异,怎么东吴支援来的这么快,荆州真的一点反抗都没有了?
“恐怕是朝着末将来的。”
陈凤此时出言。
“无妨,既来之,则打之。叫上詹晏,封锁汉水,和我去会会两人。”
邢阳耸耸肩,来人就打。
“将军,末将有一言。”
张薿突然开口出言献策。
“将军但讲无妨。”
邢阳新奇,张薿这忠厚老实之人也忍不住了。
“敢问将军,我军此行目的所需为何。”
张薿停止行礼,正身看向邢阳。
“自然是领了汉中王令,来救前将军。”
邢阳疑惑,这次领兵,到牂牁郡就已经告知张薿了,否则邢阳是请不动张薿的无当飞军的。
“那我军为何在此荒废时间,去拦这区区三千人。”
张薿正言说。
“不知山路,不敢贸然前行。”
邢阳只好说出顾虑。
“我等已和陈,詹二位将军处了解,吕蒙此次恐怕想着全部荆州而来,如今已经攻陷武陵,江陵,前将军后路以断,吴军在荆州兵力恐有二十万之多,我军仅仅不过万人,如若还是如此一仗一仗打过去,恐怕永远到不了江陵。”
“张将军此言可是有良策在心,快于说出。”
邢阳也是看出来了,张薿应该是有主意了,现在正在铺垫计策。
“可令陈,詹与五溪军合兵一处,回援零陵,制造一副进攻不力,无法前进的假象,我无当飞军三千人化整为零,兵分五路,从武陵山林而行,直奔江陵险地,以求获取前将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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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薿此言一出,军仗中寂静无声,都在思考张薿的计策,此计太过凶险。
“我呢?”
邢阳仿佛没听出凶险,只是听了半天,没听到自己干什么,怎么献计还不献全面了。
“将军万金之躯,当镇守零陵,和桂阳溪沙摩柯合并,为南部壁垒。”
张薿脸色微变,以为邢阳怕了,以为需要台阶,只好说出。
“不可,吕蒙此次布置极为紧密,本将虽不是丛林长大,却也和你们走了数月,丛林行军,本将也算出师了,此次必然随军,零陵有观言无忧。”
军营出奇的安静,没有什么人出来阻拦邢阳,仿佛对邢阳的决定很认可,而张薿当时没算邢阳也是觉得邢阳必然是这样的选择。
邢阳给这些蜀将,夷将的感觉就是一个喜欢冲在前面的将军,南征蛮夷也曾阵前斩将,北伐夏侯渊,也差点被阵斩,那时的邢阳已经是上将军了,高贵之人冲锋陷阵,在一些养尊处优,学识渊博的人眼中是不智之举,但是在那些底层的蜀将,夷将心中可就不一样了,而且邢阳出身底层,还是降将,如今坐稳上将军,掌假节,如此升迁,已经是那些将军心中典范,在军中更是视为模范。
武将心中都有希望,谁都有可能是第二个邢阳,而且邢阳帐下多为蛮夷将领,也占据一些将军位置,更是给賨人,南蛮人注入新的力量。
邢阳心想这个时候不应该跳出几个人来劝道将军危险,不可深入险地,以往王平也好,庞统也好,劝了邢阳无数次,这次身边没人磨耳朵也是稍微有些不习惯。
“而且,王上将王剑交予我是何等恩赐,怎能因困难而退缩。”
邢阳见帐内安静,全部盯着他,只好自己给自己一个说辞,然后开始点将。
“观言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