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脑一片空白,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为什么会这样失控。
可我却控制不住的好几次。
也真是邪了门。
从前和他做,不管怎么样都达不到。
而现在…
一发不可收拾,那种感觉真的没有办法形容,那种忘乎所以的感觉,没有那个女人能抵抗的了。
如果说能抵抗的了女人!
那一定是没和池宴忱在一起过,但凡和他一起过。
……
第二天。
我睡的格外的沉。
一直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我猜终于从疲倦当中缓解过来。
迷迷糊糊睁开眼,仍然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呃嘶…”我挣扎着坐起来,除了疲倦,以及四肢有些酸软之外,没有太大别的不适。
从前每次和他做完。
第二天都像被剥了一层皮一样,因为他每次都又重又狠又凶,更及其难缠恶劣,没完没了,非得榨尽你最后一丝精气神。
但现在,因为怀孕的原因,他不敢那么放肆和凶狠。所以,我也好受了许多。
“宝宝,睡醒了?人家喝点水?是不是不舒服?你们那里难受?”池宴忱坐在我的床头,笑眯眯的看着我。
他的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精神也饱满了许多,要不是看他手臂上在打着点滴,我甚至以为我才是病人。
不过,想起昨晚的事,我还是忍不住怒骂,“池宴忱,你这个死混蛋,我恨死你了,我讨厌死你了。”
“你说过你不会再碰我,你说过你不会再强迫我?”
池宴忱愣了一瞬,眼睛里带着谑笑和怜悯,“……呃~,昨晚我强迫你了吗?”
我听了,鼻腔瞬间一酸,又没出息的想掉眼泪,“你怎么没强迫我?明明就是你强迫我。”
“呵呵…”池宴忱笑了起来,那笑容带着邪恶和宠溺。
那意味,分明是在嘲笑我昨晚的失控。
在他的观念里,他认为我一旦不受控制的那啥,就代表原谅他了。
看到他这样的邪笑,我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你笑什么?你笑是什么意思?”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贪恋宝宝的美色,我是个大s魔好了吧?”
“你走开,你别再碰我。”我生气了推开他的手,眼泪跟着掉了下来。
我真的恨死我自己了。
我连我自己的身体都掌控不了,我活着还有什么用?
池宴忱伸出手,轻轻抹去我眼角即将滑落的泪水,语气轻柔却又带着一丝霸道:“宝宝,别生气了。我实在是太爱你了,情难自禁。”
我别过头去,不想看他那副得逞的模样。池宴忱却不依不饶地将我的脸扳过来,让我直视他的眼睛,“看着我,乔乔。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多离不开你。”
“其实我知道你也爱我,不要再闹别扭了好不好?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就像一对普通平凡的幸福夫妻。”
他的眼神炽热而深情,带着讨好和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