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
等我再次昏昏沉沉恢复意识的时候。
眼前是一片晃眼的白炽灯,以及一位穿着白大褂的高大医生。
我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类似做妇科检查的椅子上。
我努力睁了睁眼睛,环顾四周。
四周的摆里像是医院。
但是细看,又隐约有些简陋,不像是医院。反而像是从前住在汇景湾时,家里的情趣病房。
“啊呃~,这是哪儿?”我虚弱的吟了一声,努力挣扎了一下。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背对着我,似乎在摆弄着做手术的一切。
我瞬间就明白了,他大概是要给我堕胎手术。
“……你是谁,放开我,救命啊!”
“别怕,别怕!”穿着白大褂的衣裳,缓缓转过头来,手上拿着针管和听诊器。
我双眸因为充血的缘故,看什么都有些迷糊,好像蒙了一层纱。
但还是一眼就看清,是池宴忱。
“你要做什么?”
池宴忱迈着长腿,缓缓向我身边走来。清俊绝伦的脸上,含着诡异邪佞的笑。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光洁的额角,散着几捋凌乱不羁的碎发。
这身普通的白大褂,穿在他身上,却展现出一股强烈的X张力和压迫感。
轰!
我大脑一炸,差点吓到魂飞魄散!
“池宴忱,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池宴忱邪恶一笑,表情更加阴森诡异。看起来,真的想披着美男人皮的恶魔。
“宝宝,你真是不乖。非得要我用非常手段,你才会变乖嘛?”
池宴忱信步走到我身边,拿着听诊器听我的心跳。大手更在我肌肤上一寸一寸的略过,最后,停在我的平坦的小腹!
我虽然怀孕快三个月,但肚子没有太大的变化,依然平坦纤细,根本看不出像怀了三个月的样子。
“这里还真是装着一个野种,我绝不会允许宝宝的肚子,生下这个野种。”
我浑身一阵阵的发凉,魂儿都快吓出来了,“池宴忱,你要做什么?你不要碰我,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啧啧啧,这么怕我做什么?我这么爱你,又怎么会舍得伤害你?”池宴忱邪佞的说着,大手轻轻的拂在我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