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相旬也认同点点头,“我也正有此意!毕竟阿叔多年不理世事,有好些事你也不便出面。义父那里,是不是也是这个意思?”
萧乘风站起身,望着远处天空泛红的夕阳,说:“等你手头上的事务安排好了,咱们就启程回三水镇。我还要亲自带畔儿回一趟飘渺山,见见师父。”
“师祖他老人家见到畔儿,肯定会欣慰。”
萧乘风长吁一口气,“但愿一切顺利!”
阿厉此时接到宫中信息,快步走到廊中禀报,“公子,宫里来人说,国主请您即刻去一趟正午殿。”
萧乘风笑说:“还真是不能白日里说人,你快些去吧!我估计他也是与你说此事。”
萧相旬起身拜别阿叔,他又回屋换了身朝服,就立即赶往宫中。
他刚到正午殿外,内侍就宣他进殿。他见到姜月寻,立马跪下请安。
“旬儿给义父请安。”
姜月寻抬手,示意他起身。“旬儿无需多礼,想必乘风也跟你提过了,他想要你一同前往三水镇,不知你意下如何?”
萧相旬拱手道:“义父,旬儿也正有此意!但因婉儿公主身份须隐藏,怕是会委屈了她。”
姜月寻并不担心姜婉会委屈。她在三水镇生活多年,又照乘风的说法,婉儿脾性随他多一些。他对这些身外富贵,并不在意。
“婉儿那里你不用担心,如果有外人问起她的身份,你就说她是乘风新收的小徒弟。乘风为人仁心仗义,想必也不会引起猜测。”
萧乘风当年为了姬苒的死,与姜月寻大打出手。这件事虽说被史官瞒下,可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人们也都道萧乘风义薄云天,情深厚义。
萧相旬也觉得这说法可行,既可以名正言顺带姜婉上路,又不怕惹人怀疑。
“义父思虑周到。”
姜月寻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递给他:“旬儿,这令牌你拿着,如果日后遇到什么困难,它可帮你渡过难关。”
萧相旬接过令牌,发现竟是虎符令。见虎符令犹如见国主。
他立即跪下,双手作揖:“多谢义父,旬儿定拼死护婉妹周全。”
姜月寻忙把他扶起,欣慰一笑:“好孩子,义父知道你孝顺。我就把妹妹托付你,你们两个一定要平安。”
姜月寻话音刚落,蔡公公就进来通传:“陛下,兰贵妃在外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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