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保护层,是一幅人物苏绣,绣工细腻,惟妙惟肖。
而绣画里的人,是穿着唐装的苏染,清冷不失娇媚。
苏染柔柔地笑:“应该是对着照片秀的,高中毕业后,我们考到不同的大学,就约着一起去拍了个套古装照。”
陆景行:“那时候的身材就这么好?”
苏染:“从没差过。”
陆景行又想起她七岁时的样子。那个时候她个子不高,还有点微胖。
五官变化不大,身材还真是女大十八变。
陆景行幽幽看着她:“很喜欢?比我送的礼物好?”
苏染抿着嘴唇笑:“不一样,友情值千金。咱俩是奸。情。”
陆景行拿过绣画放到桌上,搂住她又细又软的腰,低声撩拨:“奸。情四两拨千斤。”
绣画被孤零零遗忘在客厅,连点儿灯光都不给。
卧室里纠缠缱绻,细滑的薄被悄悄滑落,躲在床角。
床头的手机在昏暗中点亮,没人听到。
直到第三次响起,苏染才伸出薄汗津津的手臂,把手机够到耳边:“喂?”
宁霏嗓门亮堂:“生日快乐!卡点11点11分,一生只有你第一。”
苏染想骂人,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微喘着回:“你俩台词都一样,是商量好的?等你和池浪过生日,我找个锣鼓队,半夜去你们卧室门口敲锣唱戏。”
宁霏嘿嘿乐:“你在夜跑?喘这么厉害?”
“嗯,呃。”苏染重重拍陆景行紧绷的手臂,蹙着眉瞪他,警告他不要动。
陆景行更进了些,幽幽壁灯下,笑容妖邪。
宁霏竖着耳朵:“你继续跑你的,咱俩聊会天,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什么?”苏染的细腿从陆景行肩上划下来,用白嫩的小脚踹他的腹肌。
陆景行抬起她的腿,低头咬了一口,继续小幅度进攻。
不上不下的感觉着实难受。苏染挺了挺腰,咬着嘴唇,听宁霏有什么要紧事。
宁霏支支吾吾,沉默了半分钟才说:“就是,我特意为你练习了一首生日快乐歌,但我又觉得不适合现在的场景。改唱‘相公不要停,奴家还想要’,怎么样?”
苏染咬牙切齿:“宁霏,你故意的。”
宁霏哈哈大笑:“你俩继续,我就是想蹭个旁听。”
苏染直接关掉电源,把手机扔远。
陆景行像压紧的弹簧骤然蹦开。
苏染哼出声。
陆景行:“你们三个,还真是姐妹,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