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刻钟,张小妾小心翼翼地进来。
“妾身见过夫人,侯夫人,亲家夫人。”张小妾规规矩矩地行礼。
“雨儿,我问你,庆哥儿大病是不是你做的?”任夫人真直接。
哪有这样当头一棒来问人的?
“夫人,这是什么话?庆哥儿病重和妾身有什么关系?”张小妾震惊地抬起头看着任夫人。
“含瑶照顾庆哥儿仔细得不能再仔细,怎么可能风寒这么重?除非是人为。”任夫人盯着她的眼睛看,想从张小妾的眼神看出心虚或者闪烁。
“妾身真不知道。说不定是晚上没盖好被子,冻着了。妾身没有理由害孩子。”张小妾辩解道,眼神很坦荡。
看来早就做好了准备。
“你的孩子掉了,见不得含瑶有孩子,你愤恨,这就是理由。”
“夫人,您不能这样冤枉人啊。妾身孩子是掉了,可那是妾身自己不小心掉的,妾身怎么可能因此去害少夫人的孩子?”
张小妾很受伤。眼看就要哭出来。
“你敢对天发誓吗?”任夫人还不放弃。
“敢,妾身没做过的事,就敢发誓。”
“好,那你发誓,我就信你。”任夫人也没办法,只能如此。
这时候的人们比较注重誓言。而实际什么用都没有。
凤天星见这样问不出什么来,悄悄把手里的药放到宋舒青手里。
又拉了她的手写了几个字。
宋舒青最恨这种不知好歹的人。
什么也不说,直接上前,趁张小妾还没回过神来,把药塞进她嘴里。
那药入口即化。宋舒青捏住她的嘴不放,直到她吞下去。
“侯夫人,你这是做什么?”任夫人吓了一跳。
“我让她说实话。”
“大嫂,你给她吃的什么?”凤如雪也奇怪地问道。
“周大夫最近配了一种新药,叫什么真言丹,只要她说假话就会肚痛难忍,所以就试试。”宋舒青轻描淡写地说道,眼神冷冷地看着张大嘴想吐出来的张小妾。
过了一会儿。
“妾身刚才说的都是实话。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跟了大公子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张小妾怕了,嘶喊道,规矩也不遵了,直接我。
“好了,任夫人,你现在可以问了。”宋舒青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