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打包好。
衣服全部塞进行李箱,其他日用品用一个红色的塑料桶装着,这场景怎么看怎么熟悉。
卧槽,他要提桶跑路?
不至于吧,我们也没做啥啊,一个大男人脆弱如斯?
“郭泰,你干啥?”
郭泰并不理会,仔细检查了一遍有没有东西落下,然后肩挑背扛就要出门。
“不是,你有事就说啊,你这是要去哪儿?”苏云澈也有点慌。
万一出点啥事,别人还以为发生寝室霸凌了。
到时候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不用你们管,我已经申请换寝室了,马上就搬走。”
郭泰冷声道:“你们的所作所为,我都记在心里,以后大家用成绩说话吧,我绝对不会输给你们。”
不是,什么所作所为啊?
我们他妈的到底做了什么?
三人懵逼,眼睁睁看着他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许久之后,苏云澈忍不住问:“江南,我想了好半天,没想到我做了啥对不起他的事啊。”
“别说你,除了早上选举,我也没想明白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周江南闷声回答,“算了,人各有志,他爱去哪去哪,关我屁事。”
郑达宏叹了口气,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郭泰他是自己魔怔了,一来你们两个长得帅,很讨女孩子喜欢,他觉得老天不公平。”
“二来学校拍宣传片,你们都去了,他没去,很不甘心,觉得学校不公平。”
“三来你们两个都很有才,云澈会吹箫,江南你会弹琴写歌,他却不会这些才艺,觉得天生的家世不公平。”
“不是自夸,考进临安大学的人,哪一个不是高中学校的天之骄子啊,到了大学发现这么多比自己优秀的人,心里失衡太正常了。”
“就像我,家里条件特别差,读书学费都是我爸妈挨家挨户在村里凑的,我也失衡过,不过自我调节回来了。”
“郭泰好胜心太强,不仅没有调节回来,还因为上午竞选班委被现实狠狠扇了一耳光,所以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骆驼,他彻底心态裂开了。”
……
郑达宏理性分析,娓娓道来。
周江南深以为然,达宏的分析很透彻,方方面面都想到了,和他所想八九不离十。
苏云澈也点头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