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良平大怒,他说的风闻言事,不就是我都察院吗?什么不要信?什么是放屁?那是正义之言。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乐安侯,朝堂之上,不可污言秽语。”柏良平怒道。
“柏大人恕罪,可是我认为唯有这句话,才能代表我此时此刻的心情。
群臣心中暗笑,风闻言事,不就是都察院吗?怪不得柏良平要发怒呢!
柏良平有些语塞,因为本来就是想,孙修一但治河不利,就发动清流,将孙修喷成渣。
“还有,我要有一千人的军队。”
群臣一惊,议论起来。
柏良平本想说不行,但一想,又把不行两个字咽了下去。你既然想自绝于天下,那我就成全你。
宁皇一听,眉头一皱,心想,他要军队干什么?心中一动,强制移民,这四个字在他脑中浮现。
我只是让他试试,有没有办法能治理宁河?他不会弄出这样激进的方法来吧?
内阁四人也想到了这四个字,他们也迟疑了。本来只是整他一下,反正那条河怎么修都得决口。
到时决了口,在他灰头土脸的时候,再拉他一把,让他看看得罪我们世家大族可没什么好处。我们既然能拉你,也能将你打压下去。
可要是这愣小子真想强制移民,弄成民变,到时弄得一地鸡毛,我们这推荐的人也有麻烦。
宁皇望着四位阁臣,四位阁臣又看着宁皇,几人面面相觑,好像这次他要玩个大的。
谢建想了想道:“乐安侯,你要军队干什么!你只是去治河,有民工不就行了。”
“那宁河边的云梦大泽,不是经常有些河匪窜入其中,对抗朝廷。不把他们剿灭,怎么组织人修大堤啊!”
几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强制移民啊!吓了我们一跳。好像宁河唯一剩下的那个云梦大泽里,确实有许多河匪。
宁皇道:“那你就去兵马司,选一千兵马随你去吧!”
下了朝后,张嗣成找到孙修,“你干什么要去当什么河务大臣,这对你的名声有碍,谁不知道那宁河,十年八决口呀!
当时,你要是咬定了不去,加上我和勋贵们帮你,你本可不用去的。”
孙修道:“岳丈,你难道不知道我的性格,我怎么会干这种事。还不是皇上硬压着我干的?”
张嗣成道:“皇上私下里找你谈过啦。”
孙修点点头,“不过这也是好事,我正要开一个工坊,还没有人力呢!
要不然我在家一躺,就说我生病了,难道皇上还会强拉着我去?
不过,岳丈,我治河的这段时间,要是都察院那帮人弹劾我,你可要帮我顶住啊!”
“看来你心有成竹了,放心,你是我女婿,我不帮你帮谁?”
孙修又和掌权的二位国公商量了一下,安、镇二位国公全都保证,定会帮他稳住后方。
孙修又和卫国公商议了半天,递给他一张图纸。卫国公看到后,也拍着胸脯保证,绝不会误了兄弟的事。当天就派人得力人士,去扬绸府去安排了。
过了几天,一队兵马从京城向宁河进发。这是兵马司南军营的老部下,由郑长营率领,他现在已是参将了。
在队伍中,有一辆马车上,车上孙修正和潘宏正在讨论。
潘宏道:“乐安侯,你也知道,如果没有蓄洪区,你再怎么修堤坝都没有用。
你还把我拉出来干什么?到时候大堤一决口,我还得进去。”
“要听听我的治河方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