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控了你还有理了?关老子什么事儿?凭什么让老子也失控!?”
“失控了我有什么办法?!”
“哎!此言不对!”江流轻咳一声,“今晚我和老黑也失控了,但我俩就没霍霍人。”
刘黑宝也抱着膀子站出来,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对,而且我俩以坚韧的意志抵抗,最后还在附着肉团的情况下保持了理智。”
江流:“人比人,气死人。”
刘黑宝:“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淮中和马天引没话说了,再次抱头蹲好,默默等待着审判。
江流摆摆手:“我先定个基调,针对于对红儿的身体伤害,一百大板是少不了,后续红儿再补充。”
“我提议,取消马天引和淮中一年之内的所有福利和津贴,什么工资,武器配置权,乱七八糟的资产全部转移给红儿。”
“然后劳动改造,淮中负责大家的一日三餐,花样儿必须丰盛,不许往里面吐唾沫。马天引负责居住地的卫生,连一点儿灰都不能见,负责所有人非隐私衣物的清洗,洗不干净就把他挂树上。”
“然后基于红儿身先士卒、无私奉献的精神,必须作出表彰,我提议,炉钩子无偿为红儿打造一身装备,全部按她的要求打造,什么匕首防具全配上,坏了免费换新。然后再奖励红儿一千布鲁,从公账上出。”
无人异议。
“好,然后红儿发言,她对于这两个天理不容的战犯拥有全部处置权。”江流退后一步。
“嗯……”红儿从兜里掏出破破烂烂的小猫平安符,说,“我的平安符烂了。”
“我给你再逢个新的。”闻人柔马上说,又凶神恶煞地瞪着淮中和马天引,“你俩呢!什么表示?”
“对不起!”淮中九十度弯腰鞠躬。
“我错了!”马天引直接鞠了个一百三十度。这让淮中显得没诚意了,他被众人哐哐踹了好几黑脚。
“语言太苍白。”大白评价。
“还得是实际才有效。”江流赞同。
“我提议,淮中和马天引每周额外参与三次红儿格斗班,无规则无下限的那种,为期一年。”江流坏笑着说。
“我俩不得被打死啊?”马天宇哭丧着脸,“我是从犯吧,啊?我是从犯吧!”淮中没敢吱声。
“那你半年。”大白说。
“继续!”闻人柔敲着小棍儿。
红儿掏出碎成一堆黑瓷片的小烟斗:“我的烟斗碎了。”
“来!给个说法!”刘黑宝抱着膀子喝道。
淮中和马天引表示他们赔。
“拿啥赔?”大白抠着鼻孔说,“你俩从体力到资产都被剥夺了,拿命赔啊?”
“我看行。”江流赞同。
“别别别!”马天引挠着头,苦思冥想,“我……我……我特么拿啥赔啊?”淮中依旧没敢吱声,蹲地上装死。
“当奴隶吧,当奴隶补偿。”刘黑宝好似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幽幽提议道。
“我看行!”
“我看也行!”
众人纷纷同意。
“好,你俩的自由也被剥夺了,红儿让你们干啥你们就得干啥。”江流宣布。
“我是从犯!从犯!”马天引垂死挣扎。
经过商量,最终结果改为淮中一人当奴隶,为期一年。马天引负责在茶余饭后表演节目助兴,为期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