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黄金巨蟒似乎已经成精,被刘汉山紧紧勒住,十分不舒服。它粗壮的身体像洗衣机滚筒一样狂转,想把刘汉山甩掉或者卷进漩涡里。刘汉山始终不撒手,随着巨蟒滚筒旋转,力量越来越大,皮带伸展开来,刀子一样勒进巨蟒的肉里。
刘汉山的目光被那条黑鱼牢牢地牵引着,仿佛被其无畏的勇气和神秘的智慧所吸引。这条黑鱼,犹如一位身经百战的勇士,不畏巨蟒那庞大而致命的身体,勇敢地在它的阴影下穿梭跃动,其行为既神秘又令人困惑,仿佛在演绎一场无声的战斗剧。在大自然的法则中,牲畜的本能通常是单纯的,它们的世界里,生存与繁衍是唯一的法则,弱肉强食是不变的真理。此刻的巨蟒和黑鱼,却打破了这个定律,成为刘汉山的帮手,用自己的身体勾引黄金大蟒贪婪的欲望,黄金大蟒仿佛忘记了身上刘汉山给他带来的的威胁,它疯狂地追逐着黑鱼,试图将其吞噬,这种反常的行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惊讶。
黑鱼在巨蟒的追逐下,展现出了惊人的速度和灵活性,它的动作如闪电般迅速,如水草般柔韧。它时而像一颗出膛的子弹跃出水面,时而又像一只深海的精灵潜入水底,仿佛在与巨蟒玩一场生死游戏,这场游戏的赌注是它微小但坚韧的生命。刘汉山目睹这一切,心中一动:“这条鱼在用自己的身体吸引黄金巨蟒的精力,给刘汉山创造打败巨蟒的有力机会。”
刘汉山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绝佳的机会。他迅速调整了自己的位置,更加紧密地勒住了巨蟒的颈部,利用巨蟒的注意力被分散的时机,一举将其制服。
巨蟒毕竟是一条凶猛的野兽,它的力量依然强大无比。尽管刘汉山已经用尽了全力,但巨蟒依然在不断挣扎,试图挣脱他的束缚。它的身体在水中翻滚,掀起一阵阵巨大的浪花,使得刘汉山几乎无法站稳。
就在此时,那条黑鱼再次跃出水面,它朝着巨蟒的头部猛冲过去。巨蟒被这一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猛地一颤,它的注意力再次被黑鱼吸引,开始疯狂地甩动头部,试图将黑鱼甩走。
刘汉山趁机加大了力度,他紧紧地勒住巨蟒的颈部,不让它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同时,他也开始用力拉扯皮带,试图将巨蟒的头部拉出水面,让它无法再潜入水底。
这个瞬间仿佛时间被拉长,每一秒都充满了紧张和期待。刘汉山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场生死较量,心中对生命的理解在这一刻得到了深刻的升华。他明白,无论是人还是动物,在面对生死的关头,都会展现出最原始、最真实的自我,那种对生存的渴望和对生命的执着,是所有生物共有的本能。
邵大个不停地砍着蟒尾,黄金蛇鳞翻飞,水中飘起一层金色。巨蟒尾巴使不上力气,赵海英有了喘气活命的机会。刘汉山加大力气,在前面用力勒蟒,巨蟒逐渐把身子伸直,赵海英掉进水里。
刘汉山着急救赵海英,手一松一分神,巨蟒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一个鱼跃,蟒头窜出水面一丈余高,有一个神龙摆尾,将邵大个扔出十丈开外。而后贴着水面疾驰,直冲胡萝头等一帮老抬而来。刘汉山拼足了力气,仍然拉不住巨蟒飞奔的身体。就像滚下山的石头,狂奔的马车,比平时要大出几倍甚至几十倍的力量。巨蟒狂奔的的同时,尾巴扫地一样,将水面的芦苇镰刀一般齐刷刷切个干净。千斤的力量,如果是树也会拦腰折断,如果是人,估计就会筋断骨头折。刘汉山喊道:“胡司令,快躲开。”
胡萝头和他的伙伴们正准备看一场他们自以为是的“好戏”——刘汉山与巨蟒的对决。他们笑语喧哗,全然不知危险的阴影正悄然逼近。如果不是刘汉山的及时提醒,这帮只图一时之乐的老抬们,恐怕有一半会在这场无知的游戏中丧生。
刘汉山并非贪图名利之人,但面对生死,他从不退缩。当那条身长如车、鳞片闪烁着冷光的巨蟒从湖中跃出,直扑向人群时,他的心瞬间紧绷。胡萝头等人被突如其来的危机吓得脸色煞白,他们纷纷抱头护腚,像被惊吓的羊群,狼狈地四散逃窜。然而,慌乱中的人们并未发现,巨蟒的血盆大口正滴着毒液,它的眼睛闪烁着嗜血的光芒,那伤口,显然是它在湖中与什么凶猛生物搏斗留下的痕迹。
眼看巨蟒就要窜进芦苇荡深处,消失在密密麻麻的芦苇丛中,刘汉山毫不犹豫地抽掉腰带,像一名英勇的战士,跳入了旁边的水潭。水花四溅,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坚定。那巨蟒带着伤口,痛苦地钻进芦苇荡,消失在一片翠绿之中。
那水潭深不可测,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刘汉山选择了直面恐惧,用他的勇敢和智慧,保护了几个人的生命安全。赵海英此刻却陷入了生死的边缘。她像一只无助的旱鸭子,在湖水中挣扎,双手在空中乱舞,试图抓住任何可以救命的稻草,而身体却在无情的湖水中沉浮不定。湖水的温度在那一刻显得格外刺骨,每过一秒,都像是在生死线上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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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汉山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勇气和果断。他没有片刻的犹豫,立刻跳入湖中,几下子就游到了赵海英的身边。他的动作熟练而有力,仿佛在与时间赛跑,与死神争夺生命。他迅速地将赵海英抱在怀里,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岸边游去。那一刻,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绝不会让生命在自己的眼前消逝。
当刘汉山把赵海英带到岸边时,他已是气喘吁吁,全身湿透,但他的脸上却写满了满足和欣慰。他把赵海英交到了她的姐姐赵海珠手中,那双因为紧张而颤抖的手,此刻却传递着无尽的温暖和安慰。他喘着气说:“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给你妹换上。别让她着凉了。”
赵海珠唯唯诺诺,急忙脱下身上的汗衫,给赵海英穿上。刘汉山转身去找邵大个,看到他一瘸一拐的走上旁边的空地。刘汉山跑过去,抱住邵大个,没说话,只是用力抱紧。这义兄比亲兄弟还给力,每每在生死关头,总能奋不顾身,和刘汉汗山携手并肩,共同杀敌。
胡萝头兴冲冲地跑过来,双手合十,作揖致谢道:“汉山弟,真是天生神力,佩服佩服。”他满脸钦佩地看着刘汉山,眼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
刘汉山微微一笑,谦虚地回应道:“让胡司令笑话了,其实刚才我并没有完全制服那个畜生。要不是为了救赵小姐,它可能早就逃之夭夭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遗憾,似乎对未能完全制服巨蟒感到有些不甘。
此时,那条黑鱼在水潭中央翩翩起舞,仿佛正在庆祝巨蟒的落荒而逃。它的身体在水中灵活穿梭,时而跃出水面,时而潜入水底,犹如一位优雅的舞者。胡萝头看到这条大鱼,口水都流了下来,他忍不住抽出快慢机,想要对着大鱼射击。然而,刘汉山却及时拦下了他。
“胡司令,这条鱼刚才可是帮了我的大忙,它是一条善良之鱼,我们就不要伤害它了。”刘汉山解释道。
胡萝头感到十分纳闷,他疑惑地问道:“它帮了你的忙?这怎么可能呢?”
刘汉山笑着解释道:“刚才我和巨蟒搏斗的时候,想骑上它的身体制服它。可是,我半截身子都在水里,无法使上全力。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这条鱼突然游过来,用它的身体把我托举起来。这样,我才能够稳稳地骑在巨蟒的身上,使上力气与它搏斗。可以说,是这条鱼给了我与巨蟒公平搏斗的机会。”
听完刘汉山的解释,胡萝头恍然大悟,他感叹道:“原来这条鱼还有这样的神奇之处,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他对刘汉山的敬佩之情更加深厚了,同时也对这条黑鱼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在那个紧张而神秘的时刻,几个老朋友的眼神交汇在一起,他们的眼中充满了困惑和疑惑,仿佛在质疑自己的视听。他们刚刚亲眼目睹了刘汉山在水面上如鱼跃龙门的壮丽景象,那画面如此真实,如此震撼,让他们无法否认其真实性。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敬畏,那是一种对未知力量的深深敬畏。
胡萝头此刻也不由得收起了手中的枪。他看向刘汉山,目光中流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敬佩。“汉山弟,那条大鱼,那可能是神的使者,它竟然愿意帮助你,老哥我真是服了你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对超越常理之事的震惊。
刘汉山回应着胡萝头的目光,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傲慢,只有深深的感激。“感谢胡司令的不杀之恩,我相信这条神鱼会以某种方式回报你的善良。”他的语气坚定,充满了信念。
胡萝头深深地看了刘汉山一眼,然后缓缓地说:“汉山弟,连老天都在帮你,连大鱼都在保护你,我胡萝头怎能再做那无眼无珠、无情无义之人。我答应你,只要你不直接与我为敌,我胡萝头从此不再与你为敌。我们兄弟俩应该互相尊重,都要有面子,让所有人都看到我们的大度和智慧。”说完,他深深地鞠了一躬,以示告别,也以示对刘汉山的尊重。
赵海英受伤不轻。那巨蟒快将她的小蛮腰勒断了,幸好邵大个不停地刀砍,才算保住了赵海英,但是,仍又两根肋骨被勒断。面对受伤的赵海英,三个大男人竟一时没有了办法运回去。
赵海英道:“汉山哥,还是恁背我吧,我想让你背我回去。”
刘汉山看看赵海珠,似乎在问:“这样合适吗?”
赵海珠不是糊涂蛋,刚才听了胡萝头的表态,现在对刘汉山一百个心眼佩服。马上就表态:“汉山弟,不用放不下面子。我这妹妹就算是恁刘家的人了,你咋办都合适,我没有意见。”
刘汉山道:“我倒没有想那么多,婚姻大事儿父母做主。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安全把海英送回去,不能让她再受伤。”
背着赵海英走路是不太合适,她的伤在前面,动不得。刘汉山听到赵海珠的表态,也就没有了矜持和犹豫,一把抱起赵海英,抱新媳妇一样抱在怀里。
赵海英幸福的闭上眼,她心里在想:“这是汉山哥抱我进洞房哩,我马上就是他的新娘子了。”
赵海英偷偷将一双嫩藕一般的双臂抱住刘汉山的脖子,将自己的半身轻轻搭在他的胸前。女性的芳香,女性的体温,电流一般不断传导给刘汉山,迅速传遍他的全身,刺激他的心脏,男性荷尔蒙如血压一样快速窜高,刘汉山感到浑身有强大的力量释放出来,将赵海英紧紧抱住,唯恐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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