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包厢的门被人推开,秦柠把手机放下转过头来。
蒋霆琛看见秦柠穿着洗浴中心的衣服,乖巧的不得了,又很居家,立马勾了勾唇。
“洗干净了?”
“嗯。”
秦柠点头。
可又觉得这对话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特别是看见蒋霆琛含笑,眼尾弥漫出一抹邪气,秦柠就更加不自觉地轻咳了一声,给蒋霆琛倒了杯茶,掩饰不对味的氛围。
“刚才和谁聊天呢?”蒋霆琛闲适平静地问。
状态很松弛,看起来就像在说今天天如何一般。
刚才推门进来,他注意到秦柠收手机的速度很快,警惕和提防心很重。
这没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她脸上还挂着没来得及收敛的笑容。
那副笑容她不会对他笑,也不会对餐厅里的顾客笑。
那是恬静美好,温柔俏皮的,很亲近又很可爱的。
能让她露出这种自己都毫不知情毫不察觉的表情的。
除了她最亲近的秦恒和冯雅,那么剩下的就只有……
宋景。
蒋霆琛捏着茶杯抿了一口,垂眸挡住阴沉。
秦柠随便回答:“没有,和小尔聊天。”
蒋霆琛和宋景不对付,她当下有求于蒋霆琛,再笨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得罪他,让他心情不高兴。
“是吗?”蒋霆琛放下杯子,“这么晚你们还聊天啊?她不和男朋友过二人世界吗?”
“她男朋友是警察,很少能陪她过二人世界。”
“那也太可怜了。”
蒋霆琛摇摇头。
秦柠言归正传,“蒋先生,谢谢你。”
“谢我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做呢。”蒋霆琛失笑。
“谢谢你带我来把自己处理干净,其实我自己回家也能洗,但绝对做不到这么短时间就能把一身油漆处理的干干净净。”
“这不算什么,如果仅仅是这样就足以让你感谢我,那你今晚真正想让我帮的忙,得付出什么才能表达你的感谢了。”
蒋霆琛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放在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