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被弄走以后,秦广王说道,"下一个,你们还有谁要状告何雨柱,快点站出来,咱们时间有限,快点。"
听到秦广王的话,众禽一个个闭上了嘴巴,一个个往后退,生怕被点名。
"不是,你们可是有冤屈才进来的,要是不告的话,不好意思,你们会被送出城去。"秦广王戏谑道。
"啊!"
众禽睁大了眼睛,一个个地满脸的悲伤。
"那个,就那个老头,说的就是你,别躲了,反正迟早要审的,就你了,出来。"秦广王叫道。
"啊!我吗?我……"易忠海支吾道。
"就你,你出来说说,你要告何雨柱什么?"
"我,我和他无冤无仇,我不告了,不告了行吗?"易忠海急道。
"行,不告就不告了。"
"好,好,我不告了。"
说着,易忠海兴奋地退了下去。
"你别退啊!不告也得受审。"秦广王说道。
话刚说完,易忠海不受控制地到台子上飞去。
……
很快,孽镜台上一幕幕出现在了镜子里。
画面中,一个快奄奄一息,瘦的皮包骨头的男人正对着一个孩子说道,"阿海,爹要走了,临走前爹有事给你交代。"
"爹,你走了我怎么办?"阿海急道。
"阿海,快,把爹剩下的那一口给我抽抽抽抽我就精神了,爹知道快活不下去了,爹会给你指一条明路的。"
"好!"
说完,阿海走过去拿起了那个烟筒走到了男人面前伺候了起来。
好久之后,男人精神地坐了起来。
"阿海,爹感觉得到,爹要走了,哎!你爹我悔啊!这玩意儿真沾不得,要不是我沾了这玩意儿,你娘也不会被我卖去那种地方,阿海,爹对不起你们娘俩。"
听到这里,阿海满脸恶毒地看向了男人。
"对,就这个眼神,不愧是我易家的种,阿海,记住,以后能相信的只有自己,别人的话一句也别信,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只有自私的人恶毒的人才配活着。"
"嗯!我知道,我早就知道。"阿海点头道。
"知道就好,爹相信你能活下去,临死之前我给你指条明路,去四九城吧!哪里工厂多,多学点手艺,以后好好过日子,记住,大烟不能沾,还有,心要狠,做事要动脑子。"
"知道了,爹,我去四九城要路费,你还有钱吗?"
"哎!算了,我那里还有几块银元,那都是……算了,你去拿一块吧!其他的你去给我买点膏子,我想快活几天再走。"
"嗯,钱在哪里?"
"在床底下凸起的那块砖头底下。"
……
"阿海,你这是做什么?"男子挣扎着说道,"快松开,我要……"
"爹,这是你刚教我的,人……要心狠,我打听了,娘已经上吊了,所以你去陪他吧!"
……
四九城,八大胡同,阿海轻车熟路地从一个半掩门子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