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安托万想要的是什么,但他不能开口,他的儿子还没有消息传来。
所以!他不能死!也不敢死!
“安托万,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咱们谈谈条件吧。”
亨利冷静地开口,哪怕安托万的铁钳已经夹住了他的指甲!
“哦?条件?就你这样还有什么资格敢和我谈条件呢?”
“啊!”
转眼间,地上已经多了一小个鲜红的指甲。
亨利顿时被痛得满身大汗,但已经年过六十的他仍然不肯屈服。
“安托万,我好歹也养了你这么多年,如今你就这样对我?也不知你这样的脾气秉性手底下的人当真服你?”
他的怒吼声,即使是守在门外的大胡子男人二人也听到了。
安托万不怒反笑,手里的钳子又慢悠悠地夹上了他的另一个指甲盖儿,“死到临头还想挑拨离间,真是不知好歹啊!”
“啊!”
就这样,安托万使尽浑身解数都没能撬开他的嘴,最后以亨利的昏迷告终。
毕竟他年纪也不小了,若是不小心死了,那“眼睛”的消息从何得知呢?
走出溶洞外,安托万脸色难看如墨,坤迪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若是一直得不到“眼睛”的支持,他们怕是镇不住手底下的那群妖魔鬼怪,更满足不了那些同盟的野心!
到时怕是四面楚歌,随意来一个都能把战斧帮拆之入腹了!
安托万自然是不想自己父亲的心血就这么功亏一篑。
但亨利死活不开口,他们也不敢真的下死手。
这边的血腥苏木不知道,她倒是在自己屋内安安心心的养伤。
她坐在沙发上,左手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把玩,右手则是时不时地抓上一颗花生,将其抛入空中,自个儿再用嘴去接。
总之,生活是休闲又舒适。
时间静静来到第二天。
昨个儿拿到任务的几个队长,也分别带着各自的人手出了基地。
整个总部,顿时空了一大半的人。
但不消片刻,一阵喧嚣又传来。
苏木走到栏杆处向下看,原本熟悉的面孔已经新换上了生面孔,是她没见过的人。
基地的防守更严密了几分。
“队长。”
瑞拉站在楼下的空地喊她。
“你上来吧。”
“好。”
二楼正厅内。
苏木倚在桌上,皱着秀眉强调了一句,“你说安德鲁是留下了中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