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挽枝嘴里喃喃道:“我想过千种可能,你我会有一场缘。相识不到一个月,我却早已把你念个无数遍。
我敬仰你,盼与你结识。你曾说过真心结交我,我是当了真的。可你总是对我爱答不理,我虽有不满,但未尝对你放弃。
如今,你身死,我……”俞挽枝愈发哽咽,悲切地抽气。
“你什么?”
翟灵鹤睁开眼睛,替他擦了擦眼角的泪痕。
“你,你……”俞挽枝有被惊吓到。
“你,你什么?”翟灵鹤眼里含泪,脸上泛着笑。
俞挽枝气急了,左右不知什么泄愤。将怀里的人推开,怒喝道:“你在戏耍我?”
翟灵鹤失去支撑,一歪砸向地面。
“诶,诶,痛痛痛。”
俞挽枝气急败坏指着翟灵鹤,说不出那些脏字眼:“你,你,实在是无耻,我,我。。。。。。”
翟灵鹤躺在地上没了声音,半晌也未见他动弹。
“你又想戏耍我?翟灵鹤,你实在太过分了!”俞挽枝来回踱步不禁担心,舍下面子再去查看。
鼻息正常,只是昏睡过去了。
俞挽枝叹了口气,无奈说道:“没死便好。”
“大夫,他怎么样了?”
“他只是受了外伤,需要好好休养。”
俞挽枝纳闷道:“他不是中毒了吗?
“这位公子可不能胡说啊,老夫敢用毕生所学告诉你,不可能中毒。”
大夫捋了捋胡须,一副德高望重。俞挽枝点点头,试探道:“大夫,要不再诊一次?”
屋外传来争执的声音,翟灵鹤烦躁地拧紧了眉梢:真烦,睡个觉也不得安宁。
正打算翻个身捂住耳朵,左肩剧涌来。
“啊,痛痛痛。”
屋内有些响动,两人停止辩说。俞挽枝率先进来查看,翟灵鹤穿好了衣裳。
“这位公子怎么乱动,伤口会崩裂的。”老人说罢,上前帮他脱衣。
“多谢大夫,不必了。”翟灵鹤推脱着,随即朝着俞挽枝傻笑一声。
“哼。”俞挽枝甩袖而走。
翟灵鹤尬笑,想起重要的事:“大夫,这衣服是……”
大夫略有些生气道:“噢,这衣服是我帮你换的。那位公子背着你晕倒在我门前,幸亏我啊起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