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月从来不会把孩子的小事一笑置之。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孙雅莲才知道被她耍了:
“孩子的玩具能和五百万比吗?”
“玩具饼干不值钱,但却是无价的。”
她认真地说了一句,有的人抱以嗤笑,有的人却深以为然。
谢之言跟在小堂叔身边,万分感慨。
“要是以前我和谢之菱打架的时候,我爸能这么认真,我也不至于看着他就来气。”
说完没得到回应,转头一看,只见他那如茅坑里的臭石头的小堂叔,正直勾勾地盯着宋奶奶。
曹操虽死,曹贼犹在啊。
“小堂叔,难道你的口味真这么奇特?”
通过刚才听来的八卦,他才知道这女人并非天山童姥,而是一个年轻的小后妈。
但宋奶奶再年轻,也是奶奶啊!
谢江城只是看了他一眼,目光继续落在宋挽月身上。
即便不看这个笨蛋堂侄,也知道他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于是语气平淡地提醒他:
“还记得那二十本寒假作业吗?”
原本眼珠子乱转,迫不及待想要和别人分享的谢之言瞬间浑身僵硬,鹌鹑一样用力点头,“我保证绝对不乱说。”
又看向被楚家人围着的宋婉月,“不去帮她吗?”
“这点小事她自己能解决。”
孙雅莲气急败坏地指着她,“宋挽月我劝你别不识抬举,让你来参加宴会是给你面子,不是让你来捣乱的!”
旁观者不免对她这番行为感到不齿。
抢走了侄子的遗产,还这么咄咄逼人,人品完全落了下乘。
宋挽月懒懒地瞥她一眼,“那我走?”
孙雅莲那句滚含在嘴里,不敢吐出来。
老爷子破天荒把人喊过来分明有所打算,要是把人赶走了,倒霉的就是她了。
就在左右为难的时刻,谢之菱实在看不下去了,走了过来。
不满地扫了婆婆一眼,还说宋挽月是小门小户不懂规矩,她自己能好到哪里去?
她费尽心思办个宴会是为什么?还不是想让楚家跻身云江市上流圈子,为公公和老公将来能在云江市能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