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绯只是想在这个陌生的环境活下去。
“雨小了。”张鹤余对王绯说的似懂非懂。
“咱们走。”
祁东寂看着大雨,也只叹口气,可能这辈子就是怀才不遇的命吧。
“时也、命也,时也,命也!”
“师父是在喊徒儿吗?”
祁东寂年纪大了有些耳朵不好,看着站在雨幕中的两个身影,祁东寂仰天大笑,老天爷待我不薄!
忘记拿伞就闯出去。
“师父,还是在屋中罢。”王绯生怕这个师父出什么意外,所以连忙将人带回屋子里。
“不妨事,不妨事,咱们今日高兴。”
“等雨停,咱们就下山。”
“好好好。”
几个人站在狭窄阴暗的屋子里,看着窗外大雨,氛围说不清楚的安逸。
“东西都凑齐了?”
“师父已经知道答案了,何必再来为难徒弟。”
“想必也是用心了。”
祁东寂不是非要装一把高人,相反他完全没有这个心思,当年,也有个长丰县的县令,知道自己的才能,上山来请,结果自己兴冲冲的跟着下山,结果下山之后,自己的建议被否决,后来自己说什么都没人听,他在山下浑浑噩噩,后来才知道,原本有人去长丰县考核县令功绩。结果人没来,请来作秀的他自然没了用武之地。
好不容易得来的田地,还是县令贪腐来的。得知真相的祁东寂一怒之下上山,却被县令孤立在山上多年。
后来有些有田地的富家翁上山来,祁东寂不厌其烦,想了这法子,很多都是再也没有上山来的,也有一些上山来了,却哄骗自己全都收集好了,祁东寂既然是再也没下山过。
“人都讲究聪慧、能力过人,但其实,有些时候,还是诚信踏实才是最好的,你想跟着我学,不必谈论本心,是为了什么来学,但只有一点,须得是个诚信踏实的人。”
“弟子受教。”
“起来吧。”
几个人等雨停了,连耽搁也没有耽搁,下山去了。
谢琼芳这边也没有因为暴雨而停下脚步。
“给我围起来。”
“是。”百余精兵在谢琼芳手下如指臂使,很快就将林家围住。
幸亏林家不开窍,现在有了筏子,她谢琼芳要是不让这些人害怕到颤抖,她的威名如何建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