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边,沐阳看着窗台边的小花冒出花芽,是粉色,其实他还挺喜欢粉一类的暖色系列,只是一个大男人这让人有些不太能理解,看着窗台的花,和外面一直低沉的天,沐阳就奇怪,为什么这天总是不下雨,花还要靠他浇水,想起养花的经历,他陷入回忆里,那时候他养一盆多肉,但又不知道多肉不喜水,不能多晒太阳,就天天浇水,整天太阳,最后烂根死掉,直到现在,他都记得,他又看见眼前的花想着,这应该是个正常的植物,至少到现在还没死,他浇水,松土,期盼着它开花。
这时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是他买的玫瑰花苗,想来这段时间不好成活,但他还是想养着试试,一株“蓝色妖姬”,一株“小绿”,本来想买“粉红女郎”的,却不自觉的买了蓝色,他想起喃喃道:“她说过她喜欢蓝色,袁夕……我最可爱的……学生。”说这话不时的犹豫沉默,他拿起手机,从未主动发过消息的他,竟在犹豫,最终还是放下手机,把玫瑰苗处理好,出去吃点东西。
回到寝室,童珍倒在床上,鞋子乱丢着,随性,反正是寝室,没人会看见,我每次说她,她都不会听,索性懒得说。
这夜的其他人,都在忙,凌林在苦逼的看书,困到不行却还努力的睁着眼睛,把头埋在书里,这些时日他有一顿没一顿的吃着,就只为考过。
冷昂玩着电脑,听着王长奇讲他与金秋一天的种种,不时听得发笑,王长奇也附和着傻笑,真是个二愣子。
夜晚有过的愉快的,当然也有不愉快的,牙牙与周棋,又在闹别扭,她打凌林电话打不通,然后打在我手机上,真不记得何时有过她的电话,拨通过来却赫赫显着牙牙二字,不知道她打电话何事,反正有预感,不会是好事情。
果不其然,接过电话,牙牙哇的哭出声:“袁夕,周棋不爱我,他爱的是别人!哇呜……”
听着牙牙的哭诉,瞬间让我对不正确恋爱产生恐惧,牙牙现在的表现,完全是个怨妇,我想着打个寒颤又不的不敷衍问:“怎么?”
“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我都看到了,他还不承认!”
“你别急,什么你看见,你慢慢说清楚”
牙牙开始讲述周棋的“劈腿”,牙牙翻看周棋的手机,发现一些短信,短信的大致内容就是一个女人让周棋晚上不见不散,周棋说那只是工作上的伙伴,牙牙不信,就大吵大闹起来,孩子也在一旁哇哇大哭,牙牙觉得周棋不爱她……
听她不明白的叙述,在我看来只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不知道如何安慰,首先想到能安慰她的人就是凌林,但转念一想,凌林的电话若是打得通就不会在这向我哭诉。
安慰半天,终于让她想明白些,最后她挂断电话,已经是十点多,浪费我多少构思的时间,这就是早婚的缺点,真是一脚坟里一脚坟外,说白了,早晚都要被黄土掩埋,不知道牙牙他们的坟墓有没有盗墓人的存在呢,应该不会有。
童珍听电话都觉得累,打哈欠准备睡觉,模糊不清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她看着床上的台灯愣愣的,我以为她着魔呢,下床去厕所顺便拍她一下,她突然想起:“这个牙牙,我是不是见过”
最近真不知道童珍怎么回事,记事记得不太清楚,只有恍惚记忆,难道是传说中的青年痴呆,当然这只是玩笑话,当然不会希望自己的朋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
童珍摇头也觉得自己哪天要去医院看看,万一自己真的有病,有病早医,别拖到最后,是有钱都医不好。
童珍一天脑袋里装的,不知道是什么,不管她还是躺下与床来个亲密接触,除开爱人,床就是第二个爱人!
童珍打哈欠,睡床上看小说,不知道多晚才睡,反正我是早早的就去与周公幽会,奇怪我做一个怪梦。
“一大群陌生人,围在一起谈笑,看起来是在搞什么隆重的仪式,这时鞭炮响起,唢呐响鼓,时结婚的曲调,往那头一看,是老式花轿,我在看看自己,竟然是新郎,吓到自己,但好奇心使我掀开花轿轿帘,却看到一张骷髅脸,吓得后退两步,周围的人都变得血肉模糊,骷髅咧嘴一笑:“我是你的新娘!””
我被梦吓到,却又没醒,沉在那个梦里,实在太过真实,所以醒不过来,直到早上,童珍也还在睡,我还在梦里挣扎,幸好凌林打个电话过来,叫醒梦中的我,摸摸自己额头,全是冷汗,看看周围,确定不是梦里,等反应过来去拿手机,谁知电话已经挂断,如果是别人我一定不会回电话,但是是凌林,想着他万一有事,但拨打时是通话中,想着他应该在给这边打,所以挂断等待,果然,不过一会儿,他就打电话来,我的声音有些沙哑问:“什么事”
“没事,就是突然想你”
“喂,没事别这么煽情,我才从噩梦中醒来,可受不了惊吓!”
“对不起袁夕,没事,挂了。”
我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原来是凌林也做了一个对于他来说可怕的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