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帮我挡回去。
他放药放到地上,然后把他的上衣随手脱掉,夏天嘛,刚刚又是生火,虽然这是石屋子,阴凉,但在火边烤着也会热。
放好衣服,他从他的包包里抽出一小包东西,“新的,你拿去过一下水凉干就可以穿。”他给我买衣服?
我惊讶地接过他手中的包裹,没等我拆开,他就进洗澡间去。
估计是回避我当他的面拆开包裹尴尬,所以他才快速离开。
我小心翼翼的拆开包裹,我的天,他竟然给我买女人贴身衣服?
怪不得他师妹说他也快要给逐出师门。
我脸一阵烫热,心怦怦直跳,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一向我的泪水不浅,可是现在我又想哭。
什么时候,我变成了这么一个脆弱的女子?
呆坐良久,直至他从洗澡间出来,我才回收一下自己凌乱的情绪。
我不敢再看刚出水的他了,我怕我会再次控制不住自己。
“没吃药?”这语气,不是问,是责怪。
我也是,脑子进水,怎么不喝药。
我连忙起身准备蹲下去端药。
“咚……。”同时的速度,我们的额头相撞,发出咚的一声。
我闷哼了一声。
“对不起。”他速度起身。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半张着双唇,看着他走到厨房的背景。
药,快点喝掉药再说。
喝完药,我心神恍惚起来。
尔后,他从厨房走了出来,“那个…,肉汤凉了。”
“你是不是没记上我的名字?”他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要我再说一次吗?”
那个……
他不是有两个名字嘛,我不是不知应该怎么称呼他吗?
“赵…赵清玄…大师……。”
“好了好了,看来我得好好治治你的口吃症,以后叫我清玄,别叫个名字都吞吞吐吐的,听着就闷憋。”他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干脆利落的说一把。
叫清玄,不好吧?
我才没有口吃症,我也曾是一个口齿伶俐的女孩子,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谢先生,如果有机会再让我碰到他的话,我准会把他剁成肉丁。
我收拾自己吃好的碗筷,不敢再喊他。
洗好碗出来,我惊讶地发现,他竟然把那碗肉汤边汤带肉吃掉。
原来他并没有斋戒。
他已经坐到一块蒲团上,闭着眼睛静静的打坐。
我轻轻的准备把那碗拿去洗。
“洗澡间木桶里是草药水,自己回去上半个小时左右就出来。”闭上眼睛还能知道我过去拿碗,我可是很小心的了。
“嗯……。”我们轻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