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叶芳望着艾虎,不知道是谁。
“夫人,”田妈急忙介绍说,“她就是艾玉荷啊!”
“啊,我的玉荷!”叶芳闻听此言,大吃一惊。说着说着她就要去抱艾虎。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艾虎哭着说。
“好好好,我不过去。”叶芳急忙停住脚步。
“玉荷,快去认娘啊!玉荷,快去认娘啊!”艾玉蓉、田妈同声喊道。
艾虎没有应声,她看了叶芳一眼,然后痛苦地问:“我父亲被杀后,你干什么了?”
“我当时中毒昏倒了。”叶芳回答说。
“以后呢?”艾虎步步紧逼。
“我醒来后,看见冯浩、楚戈正在整理你父亲的尸体,研讨怎样抓住凶手。”叶芳实话实说。
“她们研讨怎样抓住凶手?”艾虎一声冷笑,“他们这是贼喊捉贼,哼,指望他们捉住凶手,根本不可能。”
“我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女人,”叶芳哭着说,“一下子失去了这么多亲人,甚至连田妈也不见了,我感到万分孤独、万分无助,所以当冯浩向我伸出大手时,我就拼命地抓住了它。”
“我的父亲死后,你不是一心一意寻找我和姐姐,”艾虎气愤地一字一句地说,“而是与杀父仇人结婚、躺在杀父仇人的怀抱里,享受荣华富贵,把我们抛到九霄云外!”
“不!”叶芳哭着说,“我一直都在找你们,冯浩、楚戈也都在找你们。”
“哼,冯浩、楚戈也都在找我们。”艾虎一声冷笑,“他们是要斩草除根,杀了我们。”
“这?”事实就在眼前,叶芳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姐姐也许认你这个娘,”艾虎看着叶芳,把牙一咬,厉声说道,“我坚决不认你这个不顾女儿死活、贪图荣华富贵、认贼为亲、人尽可夫的女人!”
艾虎说完,哭着就要往外走。
突然,“够了!”包拯大吼一声,走了进来。
“包大人。”叶芳看见包拯进来了,急忙给包拯行礼。
包拯点点头,然后厉声责问艾虎:“十月怀胎、巨疼分娩。你作为子女,纵是爹娘犯了天大的错,也不该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你娘改嫁冯浩,那是因为你娘不知道你爹被冯浩、楚戈所杀,更不知道冯浩、楚戈对你们要斩草除根;你娘见了你的锦囊,不顾一切地去彩锦坊、来开封府寻找你,难道她是你说的不顾女儿死活、贪图荣华富贵吗?可怜天下父母心,你应该明白!”
包拯的几句话把艾虎说得哭也不是、气也不是。
“玉荷,认下娘吧;玉荷,认下娘吧!”艾玉蓉、田妈都大声劝艾虎。
叶芳也热泪盈眶,等她的玉荷和她相认呢。
艾虎看看叶芳、再看看艾玉蓉,突然她哭着跑了出去。
在包拯的示意下,展昭赶紧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