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是,这不可能是别人的花簪。
淮策又道:“这是那晚掉在街上的。”
另一层意思,这就是你的,拿着。
唐昭昭哦了一声,伸手去拿。
淮策眸光落在唐昭昭的手上,花簪小巧精致,她定会触碰到他的手心。
肢体接触,能听到她的心声吗?
淮策还没死心。
肢体接触,也要他来主导。
*
唐昭昭拿起簪子,指尖擦过花簪下的肌肤,触感冰凉。
她手指似乎也跟着变凉。
唐昭昭心生愕然。
地龙开着,火盆摆着,他的手为什么还这么冷?
掌心的点点温热瞬间消散,淮策收回手。
还是没听到。
格桑和云庆的声音由远及近。
唐昭昭听到了,穿上斗篷,朝淮策挥挥手:“谢谢国师,我走啦,下次见。”
刚推开门,便看到站在门口的格桑和云庆。
云庆还保持着拦住格桑的状态,门开以后,被格桑一把推到一旁。
格桑拉着唐昭昭,将她仔细打量了一番,见她安然无恙,才放了心。
“小姐,咱们回去吧。”
唐昭昭将花簪塞给格桑:“好,去春喜居用膳。”
走出国师府很远后,唐昭昭坐在马车上,拍着已经在咕咕叫的肚子。
突然,她眉头一皱,两只手摸上腰间的衿带:“陈院使给我的那个小瓶子不见了。”
……
国师府,书房。
淮策正在看手上把玩的小瓷瓶,是方才他从唐昭昭身上拿来的。
陈院使制作的,她是想用这个东西对付他么。
云庆好奇凑过来:“主子,这是什么?”
淮策将小瓶子扔给云庆:“打开看看。”
云庆接过瓶子,拿在脸前,小心翼翼打开。
才开了一半,一股辛辣的味道从鼻腔里直冲天灵盖。
云庆瞬间被辣出了眼泪,打了个重重的喷嚏,急忙将小瓷瓶拿远,一鼓作气打开瓶盖。
“主子,这是什么东西?”
淮策还未开口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