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没什么啊,有点痒,我挠挠而已。”说完我不再去看王医生的神情,逃也似的转身就走。路过转角时我飞快的把那颗心脏往草窖里一丢,手上的血迹也拼命在树皮上摩擦干净。
王医生慢慢追上来,没多说什么,应该是心理作用,我总感觉这货是在闷声憋个大的。
我俩就这样沉默的同行,互相监视一般,谁也不敢再将后背露给对方。
然后我俩就这样给人家一窝端了。
首先是王医生闷哼一声突然直直的倒地,紧接着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后脑勺上有风声传过来,有什么东西敲在我的头上,不疼,但是剧烈的震颤从大脑深处传出来,我当即眼前一黑,脚下发软,天旋地转间余光瞥到一个模糊的人脸,还有那人头上的一抹红色。高举起的木棍比我的胳膊还粗。
孙子!竟敢暗害你大爷!
……
有日光照射在眼前,刺眼得不行,我的眼皮好像压着一坨铁,头很沉,身体却轻飘飘的。目光里是高处横斜的树枝,光就从缝隙里钻出打在我的脸上。
好一会儿,我才缓过神来,慢慢从地上爬起,王医生再一次不知去向。(*゜ー゜*)
伸手一摸裤兜,嘿你大爷的,把哥手机顺走了!不过这末世了费这劲打晕两个人就为了偷个手机?这人怕不是脑子有点毛病吧。
后来我才知道,什么叫一语中的。
环顾四周寂静得可怕,穿堂风吹过,丝丝阴冷。暗中似乎有眼睛。
好机会!
我原路返回,去寻找我刚刚丢掉的那个兔子心脏。哥直接就是一个回手掏,却发现那颗心脏只剩下半拉,另一半不知被什么东西啃过,残缺不全,齿痕颇有几分狰狞。
兔子是吧,行行行,哥再去找一只!
然而到了兔子窝里才发现兔子不是那么好抓的。俗话说狡兔三窟,但是你这满地土洞就过分了吧!
不大的一块地,地面上全是坑。我几欲吐血,狠狠捶了捶胸口才把那口老血咽下去。
一个一个洞掏肯定是不行的。
我慢慢的从一边开始把坑洞堵住,每一个都填入石块或者直接把泥土踩碎了埋进去,又是花费一番功夫,只留下中央一个较大的洞口和边缘一个小洞。
找了些干柴,点燃之后盖上一些新鲜树枝,大量的浓烟升起来,就是不知道灌进洞里的有多少。不多时,离得较近的洞口也开始从缝隙里生出一点点烟。我保持着这边洞口浓烟不灭,慢慢靠近中央洞口。地面下已经开始传来震动。
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洞口窜起那抹雪白时,我一个箭步扑上去。说时迟那时快,兔子被我压在身下吱呀乱叫。我怕不小心把这倒霉东西压死了,减轻了力道,伸手把这家伙擒住。
但是这只兔子怎么这么小,甚至没有寻常兔子的大小,看样子就是一只还没长大的普通兔子。
难道这只兔子还没有发生变异?
不过有就不错了,系统又没规定要解剖什么兔子。不过之前偷瞄的数据就不能用了。
哦对,反正手机也被个杀千刀的偷了!
我拎着兔子回到之前王医生解剖的那个房子。一切都保持着原样,王医生似乎没有再回来。
那他死哪去了?
我心底泛起疑惑,哎呀算了不管了,学分要紧。
不过事到临头,我才发现无从下手,这兔子要怎么弄死来着。
我对比了一下王医生解剖的那只兔子,带血的解剖刀还在一边放着。难道是割喉?
好像不太像啊,那只巨大兔兔喉部也没有横切刀口啊。
嘶,我挠挠头,还是直接掐死吧!
我把桌子清理出来,把兔子摁在上面,右手死死卡住它的脖子,左手压着它的腿。
这兔子被我蛮力掐得大小便失禁,一双暗红色的眼睛死死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