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表情不一,嫣儿的惊恐,杨家主的愤怒,费先生的不解,而眯眯眼女婿还在自说自话。
“我只是觉得它并没有恶意,而且我与它也没有半点关系,岳父,我说的都是实话。”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现在的朝廷,可不像以前的世家就是天了。"
费老的心中也是着实惋惜,,毕竟他的性格着实也和杨家主极为相似。
“呵呵,抓!”
霄万城手一挥,四位黑袍朝着眯眯眼抓去,这一次再没有人拦路,就连嫣儿也是低着头,杨叹朝着小姑走来,小手放在小姑的手上。
眯眯眼被抓走,在地牢之中,被绑在十字架之上,周身衣服褪去,只剩下一条内衬裤还保留着尊严,身上早已经伤痕累累,牢卒手中还握着烧红的络铁。
“快说,你和那只妖怪到底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哼,还嘴硬呢,自从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放走妖怪的一刻起,你就注定,不能活着离开这里,你就像一滴脏水,谁都不敢碰你,但你可以将这脏水泼出去,比如说杨家让你放走了妖怪。”
即使现在的眯眯眼已经气若游丝,但还是有着自己的心中底线。
“不是。”
“啧啧啧,还真是,冥顽不灵啊!”
说着手上的烙铁就朝着眯眯眼的身上招呼,惨叫声也从地牢传到外面。
在这天,漫天飞雪的日子里,天地间一片灰蒙蒙的景象,仿佛与这阴沉的天空融为一体。寒风凛冽,冰冷刺骨,但却无法阻挡那位身着红妆的女子坚定的脚步。
她从清晨一直站到午后,身上早已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宛如一尊冰雕般一动不动地守候在府衙门外。
她在等待着一个重要的消息,等待着一个至关重要的人。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府衙门缓缓打开,四个身影抬着一副担架走了出来。
担架上躺着的那个人,正是女子苦苦等候的对象。他们默默地将担架放置在女子身前,没有多余的言语,便转身回到府衙内,紧闭大门。
当女子目光触及担架上的男子时,内心深处的悲痛和思念如潮水般汹涌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她颤抖着身体,艰难地迈开步子,一步步靠近那个伤痕累累的男人,男人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都在诉说着他曾经遭受过的苦难与折磨,这些触目惊心的伤痕让女子心痛不已。
女子来到男子身边,双膝跪地,泪水模糊了视线,胸口的压抑感令她无法正常呼吸,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男子憔悴的面容,感受着他冰冷的面庞。在这一刻,所有的坚强和伪装都化为乌有,她只想紧紧拥抱着眼前这个深爱的男人,为他分担痛苦。
杨家家主走上前来,似是心疼,但最后到嘴边化成了。
“嫣儿,忘记他吧。”
“忘了他?他现在算什么?木家的人,还是杨门的女婿?”
“你知道他入不了杨家,还记得当年你爷爷怎么死的吗?”
“知道,当时他被南方的九头螭妖之手,三目被挖,三肢被截,但这又和他放走的妖怪又有何关系?”
“他私自放走妖怪,会给杨家添麻烦。”
“添麻烦?这恐怕是杨家带给他的麻烦吧,若不是杨家,他一个区区开采小头目,放走一只小妖怪!何至于监察使倾巢而出,咬住不放!他到底是为了维护什么而死的那么惨,你心里就没点数吗!”